,不好好利用反而是吃大亏。

不过……陈烈田生得高大威猛,一身腱子肉,如果林知昧肯躺下给他干,那就再好不过了。

思及此,陈烈田苍白着一张俊脸,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其它人,陈烈田沿着弯弯绕绕的石板路往西北走去。

他来到一个幽深的庭院里,小小的水塘里还盛开着水色睡莲。陈烈田不是怜美惜景之人,他凭着直觉来到一扇门前。

轻轻的推门而入,在陈烈田诡异于一切的顺利时,一双深邃又若有所思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在陈烈田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没见过几个好看的人,师父的样子早已模糊不清了。

如果说林水儿是他认为的最好看的人,那她哥哥胜她三分。林水儿的美是还未开放的红玫,明艳慑人又始终带着青涩稚气,而林知昧的美则是成熟的雪莲花,拒人于千里外的冷艳是陷阱,清冷之下安卵覆巢。

林知昧垂下头去不再看他,陈烈田看他细细在作画,画中内容陈烈田如何都不得见。

“林大当家好雅兴,不知可否借草民这个粗人赏一赏。”陈烈田嚼着文绉绉的字走到林知昧面前。

陈烈田先前那身麻布已经穿不了了,现下他穿的是林府赏给他的下人服饰,许是没有他的尺码,这身短褂套在身上十分紧致,猿肩细腰一览无余。

一路走来淋了一路的小雨,快要湿透的衣服映得他底下的蜜色皮肉都微微显现了出来。

不久前涂在身上的药膏,也被雨水融化,黏着陈烈田皮开肉绽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好比咸盐腌了上去。

陈烈田从小就怕热,早早的解开了衣领,上衣太小了,他浅浅的乳沟幽深不见。

见林知昧不知看何方,就是不看自己,陈烈田压下心里的不齿,钻进檀木桌底,膝行到林知昧的双腿间。

林知昧心下了然,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淫乱之人。常理来看,主动爬林知昧床榻的人数不计数,如此大胆淫贱的,陈烈田委实是第一人。

“滚出去。”林知昧浅合双唇。若是林水儿在这,必定会惊得鼠蹿。

至少她从未听过兄长任何的粗言鄙语,而她不知道的是,向来视任何人如无物的林知昧现下眼底已满是厌弃。

陈烈田伸手抓住了林知昧还没有勃起的鸡巴,不想这林公子纤纤身姿,这儿底下还蛰伏着的东西竟有普通男子雄勃的大小了。苺日膇浭t?嗨堂5肆⒌柒弎?六澪5

用来作画丹青的宣纸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陈烈田抬眼便看见了林知昧一张绝美面上毫不掩饰的唾弃,就像是看着地沟里的老鼠……

下一刻,陈烈田觉得身体一轻,落叶鸿毛似的向上飘起,华贵的藻井天花从他眼前掠过,他重重的摔在了几米开外的花影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