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萦绕的房间里,林知昧端坐在瑰椅上,一袭月白锦袍纤尘不染,自己好是落在他画上的灰尘,他拂一拂便无事发生。
陈烈田狼狈的躺在屏风里,右手仍是握着鸡巴的形状,握成半圆。
可他分明感受到了它的跳动。
“不想妄死的话,立刻滚出林府。”林知昧温润的声音响起。
“草民不想妄死,草民只想被您的鸡巴肏死。”陈烈田歪了歪头,四肢并用向林知昧爬去,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在地上落下串串水痕。
见林知昧沈默着不再言语,陈烈田又钻进了桌子里面,在一阵衣布摩擦声里,陈烈田急切地掀开林知昧的下摆,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这物虽生得巨大粗硕,底下两个肉囊也滚圆生烫,柱身的颜色却是清浅白润的,一看就知道没经过什么人事,握在手上触感应该是微凉的,现在却越握越热,简直就是放在火里灼烧的暖玉。
林知昧上半身还是君子端方,下身却是肉根裸勃,劲然弹立。
陈烈田被握在手心的肉根吓得一愣,粗壮硬朗的面目本就因故意献媚,显得丑陋猥琐,现今又多了一份愚蠢的味道,吃惊圆瞪的大眼格外不讨喜。
倒也剩去了口技一事。陈烈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回想过后心中嗤笑不已,什么狗屁高山仰止林氏林知昧,他烫死人的巨物都快戳穿陈烈田掌心了。
再抬头时,林知昧眼里古井无波。
陈烈田两三下脱下湿漉漉的裤子,蹲坐在林知昧双腿间,随即将两根粗指直接捅进了屁眼里,干涩紧致的肉道哪里承受得起如此粗暴的开拓,几乎是手指干进去的一瞬间,就被弹了出来。
脚心的裂口同时刺痛万分,陈烈田痛得往前倾倒,细小的低吟一声。反应过来时,他正趴伏在林知昧大腿上。
林知昧低眼看他,陈烈田身上早已辨不出原本颜色的药膏,沾到了林知昧的白衣上。
真他妈没用!陈烈田在心里痛骂自己,如果这些都忍受不住,以后寸步也难行!陈烈田又谄笑着坐起来,坐到林知昧腿上。
林知昧看上去纤细柔弱,也仅仅只是看上去,陈烈田当然不怕坐坏他。
肉根插进肉穴的声音滞塞黏腻,从未被男人肉根干过的小穴淫水少得可怜。
陈烈田的肥硕臀部颤栗着往下坐,一寸一寸吞下林知昧的欲望,最后伤痕累累的肉臀紧贴上林知昧。略显粗糙的布料磨得陈烈田难受不已。
远远看去,高大健壮的农夫全身湿津津的,他正光着屁股蛋子坐在一根玉白硕大的肉根上起伏,褐黑的穴肉褶皱撑成平滑的圆形,一圈一圈泛看黑亮的光。
肉根的主人面容肃清,无风无波的眼里好似无物,端正的发冠岿然不动,只有乌光发丝随着交合的抽插飘动。
陈烈田其实很不好受,林知昧的肉根太大了,捅进去直直错过了他的花心,干到拐角了。
陈烈田无处安放双手,只好抓着瑰椅的两个扶手,撑着发力,蜜色屁股用力又缓慢的拔根插根。
陈烈田高仰着头,既然这林公子全身上下只有这根是活物,那他便按着自己舒服的节奏来,这事属实恶心,能由他来主导确实最好不过。
为了碾过花心,陈烈田费力的抬高屁股,想要抽出去一部分。这个过程太缓慢了,陈烈田咬紧牙齿,竭尽全力压抑住抽身出拳的冲动。
只差一毫厘了。陈烈田心下正放松,当即便想调整林知昧的冠头。
却不料转瞬间,陈烈田屁股上赫然多了一双玉白的手掌。
陈烈田被摸得一弹,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何事,插在后穴里的巨物就猛地干到了底,深至肠肉。
以上的事不过一二秒,林知昧动作后,深重的抽插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