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田嗤笑出声,粗糙的手掌迅疾往下探,掏出他早已勃发的欲望。
“不错啊。小崽子。”
把玩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陈烈田望向眉眼间还带着稚嫩的人,许是觉着被小看了,月翎捞抱起他的屁股,衣衫尽褪间将他压在身下,雄兽般赤红的双瞳一寸寸舔舐过他的皮肉,带着爱抚……
“大叔,我现下是你相公,瞎叫什么啊?小心你的后庭花…”
不愧是流连花草的主,荤言淫语更是张口便来,月翊一扫先前的沉寂面色,邪气十足的眼尾情色挑起。
“你真当老子是女人?还相公?你叫我倒成…呃艹…崽子牙怎么长的!轻点…”
深红色的乳头滑嫩泄香,不似主人的嘴硬,艳生生的任月翎吮咬含弄,红樱般点缀在怀中人的胸上,月翎好似渴求母乳的婴儿般,舌尖费力的挤压细小的乳孔,激得人阵阵战栗。
“你不愿叫我相公,那我便叫你娘子。娘子,后方可是湿透了?”
月翎不停歇的唤着这个天杀的称呼,陈烈田小腹处气血滚烫,欲根同样直挺挺的戳到了衣衫,月翎温柔的握住,在陈烈田羞愤欲死的神情下动作开来。
“你呃啊…要干就快点的!别乱蹭我大腿了!驴根家伙…真是哈啊…”
声声急促,月翎臆想了他唤他相公时的情状,配上他这倔驴似的语气,倒真有几分娇纵娘子的脾性……
粘稠肠液倏忽溅上了月翎的手掌,月翎柔软开眉眼,看着缩头躲进他衣间的人,尝出几分可爱味道来。
“相公我轻点,娘子莫怕。”
大开他的双腿,浓黑体毛下的蜜穴貌比嫩桃,多汁又软绵,正一开一合的引诱觊觎它的男人。
“滚!都说了别乱叫啊…呃哈慢慢来会死?”
现下无论他说甚么,骂他猪狗不如月翎都连连点头,欲望一寸一寸楔入怜人的蜜穴。
“疼吗?手不要乱放,来,放这。”
引着他攀上自己的肩膀,他也是劲然少年,一身年轻精壮皮肉给了陈烈田从感受过的安稳,自雌伏起,交欢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鱼水,只是功利。
陈烈田手重,不一会,月翎白晢的肩上、背上的抓痕比比皆是,触目惊心。
月翎在他身上律动开来,令人心生嫉妒的怪力一腔施在欲根上,他顾及着陈烈田的舒爽,巨大的伞冠每每都会撞上他体内的阳心,再研磨一圈,肏深浅出。
“我…呃,……好奇怪…嗯…月翎…”
身上从未降速的男人起伏不歇,听到他口中自己的名字后,双眼微闪,轻喘着托抱起人的肉臀,俯身边肏边吻他身上各处。
“嗯?我在这,不奇怪。嘶…娘子你这是舒爽开了……再夹一下…”
月翎一根根捋过他洇湿的阴毛,指尖在他撑圆的肛周揉捏,带着他收缩蜜穴。
陈烈田无甚力气的甩了他一巴掌,月翎受了,胯下更如出笼巨兽般鞭挞进去。
二人云雨交欢,一室旖旎,月翎抱紧湿漉漉的人,让他休憩在自己铺开的衣衫上,情难自抑的细看他的眉眼,肏干由缓至急。
“别睡死了呀,丹田运气,接好了,我千辛万苦耕耘的。”
陈烈田还是睡了过去,月翎无奈的亲了亲他的肚子,尽力让自己寒冽的广阔内力柔化,绕着他的,缓缓包容。
无甚心思理会外家的事故,林知昧垂眼看着牢内苦苦求饶的两个人,牢中暗门被打开,阴暗脓臭之味扑面而来,悚然的吠叫响起。
无法辨认原本样貌的两人惊声呼救,高耸的叫声被阵阵嘶吼嚼碎。
看他们腰间挂牌,大概是外门守卫。
一切归于静寂后,林知昧掸尘离去,推开他的屋门,环视一圈,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