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
农夫用混沌痛苦的脑袋小声的问了很久,边哭边问,甚至带了点许期盼问李清,如今,他没了主心骨,脊椎成了软骨,好像真的废了。
李清漫不经心的,仔细用金丝镶的被褥包住他的身体,一手用力扣着他的后脑,抵在怀里。
双手轻拍,哄着哄着睡。
农夫的期盼落了空,但李清本来也没打算给他。
“你听得懂…呜…你听得懂…”
陈烈田哽咽得压抑,似乎怕恼了李清,在祈求。
他的虎眼总红红软软的,深蜜的脸上肉多又弹软,月光洒进来,李清低头看他的面容绝美,似月下浣纱。
李清俯首啄了一下他的脸:“林水儿?你现在的身体,还能抱女人吗。”
农夫说不是的,竭力摇头。
他再没力气说话了。
李清坐起身靠在梨木床头,人靠在他怀里,小发茬已经湿了,李清不用宫女,用温热的毛巾给陈烈田擦身,喂水时喂不进,他总是吐,粉红舌尖无力颤抖。
一柱香过,才喂了点。
李清捞起他绵绵的双手,环上自己的后颈,为他扣上亵衣:“夫人,今日很乖。”
“不…呜……”
李清净手后才把他往怀里带,湿热的舔舐着农夫耳后到后背的大片肌肤,啃咬着,宛如饕餮。
“还是夫人你想听本王说…喜欢你?”
李清笑着似是无奈。
“好吧,本王喜欢你,爱你。”
陈烈田双眼无神的摇头。
“满意吗?可以临幸夫人了吗?”
李清何人,他不会对你动感情,吝啬于给予他人自己的真实情感,但会是一个挺温润有礼的人,有求会应的人。
不是发自内心的爱,仅仅是喜欢这份在农夫身边难得的宁静。
但是,陈烈田却开始太过于依赖了。
这会让他变得越来越懦弱…不是陈烈田懦弱,犯贱般依赖。
是李清这个享受者、掠夺者害的。
他只是每天张嘴吃白丸,理智与力气全流失完了,他只是个被强奸肏熟的小母狗,他知道什么呢。
李清欺身而上,埋入农夫双腿间温暖的巢穴,可农夫早任他摆玩了,他还要欺。
“呜…”陈烈田承受着,手攀上男人发力的背肌。
李清圈抱着人抽插动作,恶狠狠抻鞭农夫瓜熟蒂落的水穴。
“叫得真好听,夫人。”
象征威严与权的宫殿都变腻了,他再不愿,李清逼人的温热呼吸也洒满了他,他也春叫着,二人旖旎般交融,哭都,没力气。
“夫人…你的穴儿,好熟呀,熟透了。朕要死在你身上。”
播种前期,陈烈田怕着挣扎。
“朕的夫人总爱怕。别怕,朕疼你。”
李清温柔的哄人,劲腰却猛挺出了残影,李清爽得诶气,龙精虎猛的雄性繁衍本能令他抓紧了身下人扭动的腰,一手死压着农夫的肩膀,雄茎喷出浊液,喷到农夫体内最深。
陈烈田愈发低沉,日渐一日不理人,碗也不摔了,就坐着低头玩手指。
小太监壮着胆子想喂娘娘吃饭。
小太监被皇帝掐着脖子,丢了出去,发落慎刑司。
李清命人撤去所有吃食,今后也不准再送。
“既然不吃,又何必浪费朕的粮食。”
李清走了,在绑完农夫身上最后一个结后。
靡红奢潢的殿内,陈烈田赤裸的被吊着四肢,双腿大开,绑在床上,他身上爬满了爱液,肉欲横流。
绑结看似很紧,却很柔软。
他还可以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