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花烛燃尽。

陈烈田在一张摇晃的红被中睁眼,他的内心已木然,覆在他身上的李清同样全身赤裸,拱在他双腿间耷动。

李清腹腱发力,勃发阴茎锲入锲出农夫滴油淋沥的下体。

无大碍,只要陈烈田还在春叫,表情还能取悦到他,身子只能靠山般依着李清。

李清抱着他顶弄,温声细语地哄。

“为…为…什么…就因为我、说…爱…他…”

陈烈田耗尽气力,一只手抓住李清的脸,停下来了疯魔般的男人。

李清笑意温柔的牵起他的手背,不顾被抓破泌血的脸,印上浅吻。

“夫人,朕的傻夫人。”

李清忽的像憋不住笑意,无声地咧开嘴,像捧佛宝般把脸埋进陈烈田手心,大笑。

陈烈田察觉到窒息的杀意,他要逃。

李清啧了声,压下额角的青筋,以及及将暴起的手掌。

陈烈田痴愣的看见男人吻他的发尾,又含进去。

“不怪夫人。”李清柔声道。

“是朕自大比夜郎,还以为夫人心属朕呢,你说对不对呀?小夫人。”

农夫却早已思考不得其中因果,再次被迫承受男人猛烈撞击的动作,被撞得痛苦攀上男人,他的四肢是断线布偶,声线几乎叫毁…棋妃、敖登、大傻、林水儿…却一一在他脑海闪过。

“别哭。”

李清轻声说,俯身亲干净陈烈田的眼泪,与他唇舌交濡。

被逼吓到极点的人,会轻嗝,李清笑着用长舌侵犯农夫轻嗝不断的软肉。

为什么不晕过去,晕死过去,陈烈田想。

“我…好…好…呜…好…”

“好什么?嗯?夫人?”

李清抱着他循循善诱:“夫人好可爱,舌头还在打嗝…嗯?告诉朕。”

陈烈田啊了两声,几乎从未好好休息的身体濒临崩溃。

是他自己好好休息不了,从未睡着。

陈烈田看向李清,声音很小很小。

“我…好累…”

前线战方。

将士们在陈龙泉的带领下节节取胜,几乎一手补天裂将近半边,伟岸身躯上大盛的金刚气息把天际遮掩,漆夜变白昼。

苦难中的世人皆赞之泣之。

何人敢在他面前流露腌臜。

陈烈田做了一个梦,梦中尽是躺在冰冷雨夜中,那个小小的身影。

不同的是,那只灰兔是开膛破肚的,血流一地。

好奇怪…陈烈田跪在湿泥地上不停捂住它破开的伤口,为什么这么多血,明明是个这么小的身体。

“别流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血…为什么呀…”

他越捂,兔子就越看他,眼底的偏执爱意已经把他吞没。

陈烈田执拗的捂着,他所站之地却变了样,哪还有什么灰兔,一片血海铺来,把他溺毙。

“不要…不…要…为什么…”

李清微皱眉,合衣起身抱过忽的梦呓的陈烈田,此时半夜四更。

李清轻拍着他的背。

陈烈田突然猛睁开眼睛,茫茫然抑头抱紧李清的脖颈,开口:“灰…水…水儿…林水儿…林水儿…林水儿!林水儿!他…他!我…肚子…呜…梦…梦见…不要…不要流…怎么…怎么办…”

“我…我…好…”

“什么?”李清低声问。

陈烈田停了很久,机械扭头望着宫闱深冬,却开盛的桃花。

“害怕…”

第81章 | 七十九 混沌依赖 故人娶妻 眼泪决堤 扑水儿怀

半夜四更,金龙殿外灯火通明,一排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