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自己用内力拱干头发,再绑起来,林知昧强势却绵长的内力令他昏昏欲睡,林知昧双眼暗沉的看着怀里无知无畏的人,漠道:“如果这是你对陈烈田设下的瘴法,记住,你没有两条命。”

林掌门和他的胞弟。司以晏认得他们,他们少年相识,烈儿出嫁时,林掌门似乎并未出席。

司以晏换了眼神,道:“你们只需明白,我决不会害他。”

突然,陈烈田一个猛子醒来,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吗!他怨毒的瞪了林水儿一眼,使劲扒家主的手臂,大声道:“不需要证明!我知道!能有谁比我更确定!”

林水儿重哼一声,粉嫩脸颊一扭,双手叉在胸前,新荔绣鞋把石头踩成齑粉。

林知昧不容分说抬高他的下巴,他被弄疼了,唔了一声,林知昧改掐为托,道:“说。”

“是…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我从小就没爹没娘,师父说是在雪地里找到的我,如果不是师父,我已经冻死了。而且…”

看林知昧眼底有变化,他喊了声家主,继续说:“芜若快把我搞死的时候,您知道的,那天,我…为什么会哭,是因为…我忘了为什么哭,但是是师父救了我。”

林知昧嗯了一声,抱紧了他,林水儿啊了一声,娇面扭曲道:“谁?!谁动了你?告诉我。”

他环视一圈,似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有自己不知道…林水儿握拳抓破手心,只有自己。

“那人已经死了。”

林知昧冷声道。

司以晏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在陈烈田的视线转向自己时,又换上笑意。

陈烈田一拍脑袋,对着师父嘿嘿一笑,大声道:“我身上有个…红痣,小时候很大一块,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只有一点点了,师父知道,但是它真的很丑…”

司以晏失笑道:“嗯,我觉得很可爱。”

陈烈田老脸一红,似乎还要证明什么,急吼吼的掀开上衣,露出光滑结实的后腰肉,不解的找着什么:“不对呀,就是在这的…”

他不甘心的更往上掀,身子扭动间乳肉下方蹦了出来,他四处捏,根本没注意身后愈发坚硬而危险炙热的东西,不仅仅是林知昧的胸膛硬热、扫在自己颈后的呼吸也好重…

林知昧的声音低沉到只有自己能听见:“我见过,你腰上有颗小小的红痣,但你现在长大了,此物便只能给夫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