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昧面无表情的纠正他,一只手把他的脸和手都扭回来,迫使他张大嘴,狠狠吻下去,把他的软舌和多余的哭声吃下。

陈烈田被禁锢着辗转深吻,他不要命的用力锤打林知昧的胸膛、背部,向后仰,向后看,声音低软又高昂:“不要…”

林知昧一直在看他。

“不要…师父…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又要走…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知昧啧了一声,不再逼他,双眼扫向司习晏。

林水儿收鞭赶忙回来,司以晏竭力抬头,脱口而出的烈儿却吐出一口红血,铺在他的白发上。

他神躯自毁,一副凡体甚至比不上普通成年男子。

乐知嗤笑一声,看来刚刚打她的那击,耗损不少呢。

“什么师父?嫂嫂,你冷静下来!慢慢说!别伤自己啊!”

林水儿吼道。

“闭嘴。”林知昧说。

陈烈田双手向外伸,泪眼同半跪在地上的司以晏对视。

“我再也不愉懒了…不偷吃了…我不耍小聪明了…我不呜…不和你生气了…不要丢下我…师父…不要丢下我…”

“烈、烈儿会听话…也会喝药…会乖…”

“不要…丢下我……”

林知昧、林水儿都从来没听过他说的这些话语,明明很乖,很不像他,兄弟二人脸上的表情竟出奇一致,皆阴翳讳莫,之余是抽丝剥茧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