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只有狼群。
陈烈田终于反应过来,萧宥琰几乎被狂喜淹没,本就把他牢牢压在床上疼了一下午,农夫全身都软成了面条,红莓似的爱痕、叫哑的嗓子、泛肿的眼皮…男人还要折腾他,用长厚褥把春情犯晕的人一卷,捞起腿弯抱好,往外冲。
萧宥琰大吼一声,退化成了鲁莽的少年,就想给他的国土炫耀心爱之人的夸奖,眉眼意气风发,吼出了一大串农夫听不懂的语言,热泪狂飙到农夫脸上,农夫大喊行了,别丢脸了。
“不够!”
萧宥琰大喝道,一吹口哨,远方奔来黑壮骏马,驮着雪袄,他把陈烈田抱上去,转瞬为人套上冬衣,再用厚褥包住,陈烈田背对马头,跨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扶在萧宥琰滚烫精壮的胸膛,劲腰被人一手抱满,萧宥琰摁着他的后脑,无寒气可袭。
骏马长吁一声,摆头用吻部碰了碰农夫敏感的肥臀,他惊得一抖,身子被萧宥琰稳住,他被男人汹涌的情欲热出了汗…
“不行…这里不行…嗯…啊…”
萧宥琰猛踢马肚,骏马奔腾起来,他一手控疆绳,一手强硬地托起陈烈田的背、后颈,舔吻进人鲜红的唇,吸得人舌头软麻,再无反抗之力,农夫攥紧了他的衣服…萧宥琰不闭眼,贪婪的看着农夫泛红的五官。
“不怕!孤会抱着你,无人可窥探你,他们没有两双眼睛,前方即是月亮潭,杳无人烟。”
陈烈田被亲得晕乎乎的,蜜色乳肉上连缀的紫红肥乳晕被男人掀开嘬、吸,农夫这样会冷,男人又咀嚼了几下奶头,抬头,强迫怀里人的胸脯紧贴自己的,尽情感受他的柔软。
“嗯…不要…呜…”
陈烈田没余力听他说什么,身子在男人掌控中,呜呜地小小扭动,萧宥琰的雄勃硬得冒水,男人粗喘着,直挺熟稔的热棍甚至不用手扶,自个儿挺腰拔弄了好几下农夫的菊蕾,农夫还在呜啊叫,萧宥琰猛的肏到了顶。
“啊!太!太深了…不要…疼…唔啊…啊…萧宥琰…呜你轻点啊…混蛋…”
“对,叫出来,孤的田田是只胆大的花猫儿!就这么叫孤的名字,让孤好好疼你!”
萧宥琰抱人的手臂暴满青筋,他只露出了阴茎抽插,陈烈田的身子和小穴像是水做的,他真的,真的想把人一口吃下肚!
陈烈田瘫在萧宥琰怀里摇晃,不平的草地、飞驰的马背都在把他往上、往下抛。
现在换他拉着马绳和抓着萧宥琰的衣衫,男人空出手来慢慢抚摸陈烈田比水软的小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农夫的阴茎一下下打在男人腹肌上,像在撒娇。
“小田田也很可爱,很淫荡,比本人坦诚,懂得同孤撒娇。”
萧宥琰手上的硬茧爽得农夫不停摆腰往他身上扭,灵活乖巧得像发情的蛇,萧宥琰宠着他,农夫边吟叫边说老子撒娇,你受得住吗你。
“啊…”
萧宥琰捧着农夫变了神韵的脸,胯下狠重捅进臀缝,急急抽插,要插出他眼角更多的媚色,萧宥琰重咽了几口口水,边舔他的眼睛边道:“孤的田田发骚了,发媚了,孤又顶到田田最嫩的肉了?”
“你闭嘴…呜、啊啊、啊…那里…好重好、大…要…呜要…你是狗…啊…”
陈烈田丢开马绳,快感蛊他像个淫袋鼠娃娃一样,双腿盘上男人发力挺动的腰,双手缩在胸前,撕开萧宥琰的前襟,抓红他的肌肉。
“田田,你现在就是在撒娇啊……”
萧宥琰呼吸猛窒,差点就应了他的话,他还真受不住!陈烈田高吟着仰高头,男人粗鲁到人神共愤的动作真让他崩溃了,胡乱嚷嚷、锤打,萧宥琰突然停下,农夫迷茫着泪眼同他深沉危险的双眼对视。
他的穴肉还在一抖一抖,内壁还在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