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只蠢肥兔,老子不是叫你滚吗!”

萧宥琰垂眼看他:“一只兔子?孤看它的眼神,不像一只兔子。”

“陈烈田,还记得吗?那日你在林氏之女身下,在孤面前,在笼子里又叫又摇。啧!”萧宥琰话锋一转。

“就如此刻!”

萧宥琰怒吼一声,不给陈烈田思考之机,粗巨肉刃还杵在他的烂肉里,把人翻过身,压在地上跪好,拖过他的腰,抓紧,狂野的打桩抽插,陈烈田甚至叫不出声,脸色苍白如纸,左手已经成了血手,自虐般握上冰的铁杆子,只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畜生…兔…滚出去…”

他的下身钝痛万分,穴口涌出血沫,像坏了的果肉,陈烈田挥手赶着一瘸一拐朝他蹦来的灰兔,它的长耳开裂,血肉组织撒了一地,硬生生把自己从簪头上扯了下来。

陈烈田伸手想把它丢出帐,就要碰到了…萧宥琰拽过他的手和肩,抱紧他的身子,把他的肢体都勒在一起,骨头在突破血和皮的力量,陈烈田痛苦得闭眼,哑叫一声,再睁开眼睛,毡房已经大开了。

风夹着草和血的腥味,陈烈田看见了一团灰色的小东西,小小的一个血球,了无声息的被暴雨吞没。

陈烈田闭了闭干涩的眼睛。

从白日起,看到敖登时,看到他们的嘴脸时,他是真的,真他妈想暴起干死萧宥琰这个孙子,怒火催促他着急跟萧孙子划清界限,现在夜幕降临了,还下着浇灭一切和唤醒一切的大雨。

萧宥琰还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背动作,男人捞起农夫沉默如羔羊的脸,摸到一手湿。

“狗日的摸什么?那是老子的血…”

陈烈田嗤道。

萧宥琰双眼明暗交杂,没反驳他,粗壮下体肏得又深又慢,大手抓住他不大却硬挺的脸,覆盖他整张脸,包住。

陈烈田不发出一点声音,从男人指缝里看见了烧得橘红的地瓜,已经冷了。

他能感受到萧宥琰粗糙又斑驳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男人另一只手了无痕迹的摸过陈烈田贯穿整个胸口的长疤,到小肚的纹身,陈烈田毫无所觉。

萧宥琰把他抱起,抱坐在胯上顶,拉过陈烈田的腿,圈住自己的腰,一只大手桎梏农夫的两只手,一只大手不容抵抗的按着陈烈田的头,按靠在自己肩上,继续顶。

“叫出来…”

萧宥琰哑道,又低头吻他,长时间的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