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深入着往里,贺亭疼的腿在抽筋,他眼前模糊,颤着声音:“阿音……阿……阿音……”
“…我错了……不要…不能是它…”
“…对不起…都是……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不…”
哨兵知道对他有所亏欠,所以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认错,可他听不到岑音的回应,以前对他处处纵容的爱人此时却无情极了,留给他的只有一只冰冰冷冷的野兽。毎馹哽新小说裙???Ⅲ九一?弎⒌零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只狮子,后穴被阴茎填满了,那种饱胀感撑得他恶心,雄狮却兴致高昂,它用自己的方式耐性安抚着雌性,一遍一遍舔着贺亭的耳蜗和后颈处。
可它终究是具象化的兽类,遵从本能,阴茎一次性透到了底,那温热紧致的感觉,立刻怂恿着它前后抽插起来。
密密麻麻的倒刺刮过肠壁,疼痛中带出酥麻,贺亭的手把床单抓的扭曲,这是他认知中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他在被一只野兽侵犯。
他疼的连哀求都没了,身体里疼,皮肤被划破也疼,淡淡的血腥气……他本可以忍耐这些疼痛,可是心脏的疼痛难以忍受。
“呃……嗬嗬……啊”
那张床已凌乱不已。
哨兵身上骑着巨大的狮子,臀部被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他向着岑音手臂一直紧紧的绷着,无数次想要撑起来,又颤抖着摔回原地。
贺亭温柔的声音也嘶哑了。
岑音本该心软的。
贺亭对他很好……在没有这些事之前,贺亭几乎算得上无微不至,一回到首都星,风尘仆仆就要来见他,把自己的工资全部拿出来给他买一只想要的标本,守着他做实验,一等就是几个通宵。
可岑音只要一看见贺亭身上,那些别人留下的齿痕,吻印,他就做不到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白谦底细简单,他只是个中级的向导,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影响贺亭一个A级哨兵,昨晚……只能是贺亭自愿的。
他愿意让别人碰,而对他推三阻四,躲躲藏藏。
精神体反正和主人是一体的,它不是真的野兽,也造不成什么实际的伤害,岑音狠了心,眼睁睁看着贺亭徒劳挣扎。
精神体强烈的愉悦和快感同步传递而来,岑音的下身早支起了帐篷,他和雄狮同步享受着贺亭身体的包裹,实际上对他来说,此刻肏弄贺亭的就是他自己。
他曾想过贺亭的滋味,却不敢向贺亭透露自己的丁点强势,岑音伪装成了贺亭喜欢的模样,压抑自己,伪装自己,可他得承认,像今天这样,抓着哨兵欺负肏弄,更符合他的本性。
他爱他啊。
他那么爱他,可贺亭却把他的爱弃如敝履!
狮子的性器把甬道贯穿成了阴茎的形状,已经经历了一夜性爱的入口肿成了一圈,里面却像刚肏开似的紧致,岑音额头青筋直跳,他走到一旁坐下,裤子里的性器就立在腿间,随着狮子的肏弄兴奋的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