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耳边是野兽的鼻息,他不敢乱动:“阿音……让它下去。”

岑音恢复了那事不关己的站姿,立在一旁。毎馹哽薪晓说裙?一叁酒壹扒叁⒌澪

狮子的绒毛蹭着贺亭的皮肤,痒痒的,他的后颈没有被咬出血,可却依然疼痛,万兽之王的暴虐此时已初具雏形,他一下一下撕开贺亭的衣服,把睡衣划的只剩一缕缕烂布条,贺亭的身体几近赤裸。

他不明白岑音的意思,用力想把狮子掀开,本来这是一件不难的事,可狮子不满意他的挣扎,爪子在床上踩了踩,几缕精神力被放出,无形的力量把贺亭轻而易举的压在原地。

贺亭爬不起来,没有主人的允许,狮子哪里能调动这么多精神力,他问:“你要干什么……”

岑音这次回应了他。

“我说了,做爱。”

“可是……你已经被人碰过了。”他平静的语气吐出的话骇人听闻:“我不喜欢脏了的东西……所以让它代替我吧,反正你不是喜欢被干吗,是人还是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贺亭被着巨大的信息量一下一下砸的懵神。

野兽的舌头在他背上乱舔,倒刺并没有让人感到欢愉,皮肤泛起疼痛,贺亭不知道该从那一句反驳岑音,就像一团缠绕了无数圈的乱麻,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

狮子压着他的头颅,他只能看见岑音衣服的下摆,贺亭惊觉他要遭遇什么:“不……阿音……不要……”本文甴??群5伍|陆9四〇?整哩

“是我的错……我错了。”他开始道歉,想从狮子身下逃开:“让它下去!……”

他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害怕。

他像伸手去够岑音的手,岑音却往后一退步,抓住他的头发,往枕头上一砸,质问声传来:“你现在知道你错了……”

“贺亭,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岑音怒极反笑:“我推了一切工作,专门来看你,你却跑到别人的房间……你知道我看着你在那个向导的胯下浪叫,不知廉耻的求着别人干你,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害怕吓到你,从来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你却这么对我,戒指也丢了,和别人上床,不让我进精神图景,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贺亭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极力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去其他地方,我一直陪着你。”

“我难道在说假话?”岑音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你身上的这是什么?后面还装着别人的精液,你就这么回来,躺在我身边,是觉得我是傻子,什么都不会发现吗?”

狮子应着岑音的话,踩上贺亭的臀部,那里轻轻一掰,果然往外流着什么东西,贺亭难以置信,他眼底泛红,急的声音震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解释都太干瘪,岑音冷冷的笑,放开了他。

雄狮接着倾身而上,整个躯体都将贺亭笼罩住,腿间某种动物的性器已经戳到了贺亭的大腿根,这头狮子好像在享受着一顿大餐,有精神力的压制,贺亭在它爪子底下就是个玩具,随它怎么拨弄。

贺亭抓不到岑音,他甚至看不到爱人的表情,恐惧让他不停的求救:“我错了,我和你做…阿音,别这么对我……”

“戒指,戒指是我弄丢了……那时候我精神紊乱了,控制不住自己……”

“不,不…阿音…啊!”

那根属于兽类的东西,破开了他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以前安慰他的熟悉精神力成了枷锁,他意识里和岑音的第一次,本该美好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荒谬的发生了。

疼……

那根东西根本和人类不同,巨大的性器上带着尖锐的倒刺,插进柔软的后穴里,刮的嫩肉感觉都出了血,精神体的模拟仿真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