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嘴巴不可能容纳那么长的东西,顶部已经顶到了喉咙里,可贺亭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耷拉在一边的手指动了动。
哨兵鼻腔的呼吸被挤压,变得粗重,他整个头颅都被埋在向导的胯下,白谦抓着他的头发,腰腹用力,一下一下操着口腔和喉咙。
不会醒的。
他下的剂量很重,即便是这样了,贺亭还闭眼深眠着,四肢安安分分的放在床上,没有丁点反抗的动作。
如果每每深喉时,那紧缩的食道和闷哼也算反抗的话,白谦巴不得贺亭反抗的再激烈些。
阴茎被吃的咕滋咕滋的响,似贺亭在舔舐着什么糖果,一层一层吮吸出那融化的糖浆,可惜喉咙被占满了,他咽不下去,晶莹的水液混着肉棒的味道,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脸一下一下被囊带拍打着,埋进男性的胯中,很快就显现出发情似的红晕。
“哈……”白谦操的仰起头:“好饥渴啊贺哥,一个哨兵这么会吸…嗯…”
他的精神力飘了出来,探向贺亭的精神图景中,那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精神隔膜,和向导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向导不能轻易的刺穿它,强行通过并不困难,可是会被发现。
贺亭的精神体也在沉睡,白谦在那层隔膜上又碾又压,只要突破这层隔膜,他可以在精神图灵里肆意妄为,强迫对方的精神力和他高度融合俗称神交。
白谦在一日一日的猥亵中愈发大胆,可是他不能轻率的触碰贺亭能察觉到的地方,那会让他的计划无法实施成功。
没法去触碰精神图景,他肉体上的动作就越发凶残,贺亭的身体被搞得一阵一阵微颤,白谦根本不怕他会醒,跨在他头上用力操干着哨兵的嘴巴。
“滴滴滴滴”
贺亭的智脑通讯忽然发出声音。
白谦有恃无恐,他毫无惊讶恐惧,只有刚刚快要到达顶峰却被打断的不耐烦,他低头扯起贺亭的手腕,扫了一眼刚弹出的消息。
【阿音:今天又出任务了?怎么到了没有打通讯?】
【阿音:我刚回家,你准备的礼物我看到了,我很喜欢。】
【阿音:谢谢亲爱的。】
白谦看完了,放下贺亭的手臂。
被自己未婚妻嘘寒问暖的哨兵此时正含着他的阴茎,在他胯下给他口交,贺亭应该是一回来就喝下了兑了迷药的营养剂,还没来得及和未婚妻你侬我侬。
未婚妻又怎么样,近水楼台先得月,贺亭除了后面,全身都被他操过了。
还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