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有限,宿舍里的单人床都很狭窄,白谦坐到床边,一下子就显得逼仄了,他捡起营养剂的壳子,对贺亭笑:“贺队,今天的营养剂是你喜欢的味道,好喝吗?”
床上昏睡的人自然不会回答他。
贺亭睡得太沉,超过常理,这都归功于他喝下去的这点营养剂,塔里会每天定时为士兵和军官发放,他怎么会想到,自己喝的东西早就被人多次动过手脚。
这是白谦特地为贺亭准备的高级迷药,只要喝下去,十分钟内就会陷入沉睡,除非时间足够,否则再大的动静也醒不了。
白蟒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忠实的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巨大的蛇身缠绕上贺亭的一只小腿,一圈一圈,盘住贺亭的腰和胸部,头贴着贺亭的颈窝,信子吐露,在皮肤上轻舔。
它庞大的身躯把贺亭的衣服蹭的乱糟糟的,哨兵整个人都被他缠住,蛇类尖利的牙齿就在主动脉旁边,有意无意的剐蹭着。
白谦冷冷道:“滚下来。”
精神体向他传递出不满的情绪,他们本是一体,而白谦割裂到不容许自己的另一面抢先一步。
白蟒依依不舍地在贺亭身上转了转,最后慢慢退下来,缩到一边拱着贺亭的手心。
取而代之的是白谦看起来纤细的手,精巧的手指拉开作战服的拉链,把里面紧身的背心往上推,像在剥开一份鲜甜的水果,哨兵身躯上隆起的漂亮肌肉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在轻轻起伏着。
白谦抚过窄腰上的腹肌,背心被堆叠在了锁骨处,饱满的胸和浅色乳头,也轻而易举落入向导手中。
他按了按翘出的凸起,说:“好久没有见你了,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还是这么干净,没有和你的未婚妻上床?”
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也没有其他向导精神力的气息,白谦满意的放下心,他起身跨坐到贺亭的腰上,脱下自己的上衣。
他穿着纯棉的白色卫衣,倒不是因为有多好而是这种款式,这种材质艳色,都能让人觉得他是个纯善柔弱的向导。
骨头在他脱衣服的过程中咯吱作响,错位一样的发出声音,身上原本平平的地方也隆起了肌肉,外在的伪装全部卸下,白谦脱掉衣服后,赤裸的上半身比贺亭还要夸张,整个人似拔高了一节,他轻轻附身,宽阔的肩膀几乎能遮住沉睡的哨兵。
“装的真累啊。”
他抚摸着贺亭的嘴角:“但谁叫你喜欢那副样子,……都是为了你。”
贺亭沉睡的面庞尤为安宁,像只能随意摆弄的娃娃,白谦扣着他的下巴,把头摆正,往口腔里探入了两根手指。
白谦声音也低沉了些:“今天用这里帮我吧,你不在,我忍得好辛苦。”
手指搅动着毫无防备的舌头,扯着往外拉,有点干涩的唇很快被口水沾的红润润的,白谦顺势往前跪,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浅色的硕大阴茎。
他抽出手指,用了力道按住对方的下颚,迫使贺亭的嘴巴闭合不上,张口在他阴茎下面伸着舌头。
那根阴茎几乎把贺亭的侧脸遮住了,鸡蛋大的龟头,壮硕的根部,虽然看起来干净,可份量又重又粗,前列腺液一滴一滴砸在贺亭紧闭的眼皮上,男性的威胁近在咫尺。
可他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避开,没有皱眉,还张着嘴巴,随时准备着迎接这根性器,又乖又温顺。
阴茎龟头轻轻按在吐出的舌头上,柔软的触感碾上马眼,白谦爽的浑身一颤。
“贺哥,你对我真好。”白谦兴奋道:“你是愿意给我口的,对吗?”
阴茎撬开嘴唇,渐渐往里插,那跳动的柱体很快将口腔填满,贺亭两颊鼓鼓囊囊,嘴巴被撑到大张开,白谦扣住他的头,腰部一挺,把阴茎都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