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衡比他高出一点,贺亭本身还赤着脚,被这个长长的吻亲的不断往后缩,营养液灌完了,聂一衡就挑逗着舌头和腔壁,势要把里面的味道尝个透彻。

贺亭脖子红到耳后,他呼吸微窒,趁聂一衡在他嘴里掠夺时咬了一口对方的舌,血腥味霎时传递而出,聂一衡吃痛,暂时放开了他。

嘴唇也被咬破了,聂一衡擦了擦那丁点血,浑不在意,他依旧把贺亭按的牢牢的。

空间狭窄,贺亭气喘的有些急,他左右挣了挣,可只要他一动,聂一衡就贴的更近。

近到贺亭感觉到硬邦邦的性器又顶着他的小腹,聂一衡的心跳快如擂鼓,贺亭生气:“滚!”

他们四目相对,聂一衡红眼戏谑,腾出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贺亭一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本还是一张妖异而惑人的脸,俊秀中隐着锋锐,可左半边却弯弯曲曲延展出一道从额头到脸颊的疤痕,穿过眼角,醒目的把整张脸的和谐都破坏掉了,似在红缎上裁了一刀,怎么缝补都看得出痕迹。

聂一衡抓着他的手去触摸那条疤痕:“难看吗?”

难不难贺亭从不关注这些,军人在外怎么会不受伤,容貌总没有性命宝贵。

“这是你给我留下来的。”聂一衡句句都让贺亭心脏猛跳:“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不是星盗首领,你的攻击,我躲不过去,回来之后最尖端的医疗仓也治不好。”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我一直想着等抓到你,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满脸鲜血直流,痛的都睁不开眼。”

“可现在我不想了。”聂一衡凑近,他那张脸在贺亭眼前放大:“那么痛,让你补偿补偿我也不过分吧?做也做了,反正你无处可去……贺亭,帝国给你的,我也能给。”起额?4⑦⒈七氿2溜浏一

从一个强者变成被庇护者,代价是献祭出自己的尊严。

贺亭使劲抗拒而咬牙:“我不需要。”

聂一衡轻松拿住他的软肋:“第七军团呢?你也不要?”

贺亭没办法放弃他的部下,就像他一直对帝国抱有理不断的念想。

两个人因为这个姿势,暧昧的程度急剧上升,情人一般的拥抱让聂一衡的心脏塌陷去一块,他去舔弄贺亭的脖子,一只手把睡袍的带子勾开:“贺亭,你现在这模样不就是让人干的吗?…我爱死你在床上的样子了,昨晚上又哭又喘……”

“让我做吧,你现在也就这副身体能勾引人了。”

聂一衡很矛盾,一方面,他舍不得贺亭走,一方面,作为往昔的敌对方,他总爱借着自己现在绝对的压制力挖苦几句贺亭。

他抬起贺亭的一只大腿,贺亭立马站不稳了,另一只脚半踮着,被玫瑰味一熏,摇摇欲坠的反击:“管好你的信息素!疯子……”

昨晚上聂一衡肏了半夜,现在穴肉还是软的,他露出阴茎,摸索着入口插了进去。

“呃嗬……你……”贺亭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被撑的一窒:“不……嗬”

阴茎强势蛮横的一下顶进了整根,贺亭小腹胀痛酸涩,他仅剩的一只脚也站不稳,急切的用手扣住聂一衡的肩膀,聂一衡还在他脖子处吮吸,倚仗着高等级非人的力气,把贺亭的另一只腿也从腿弯架起来。

“放我下来…”贺亭因为腾空感声音微颤。

“宝贝,抱着我。不然会摔倒的。”

他调整了下姿势,拖着贺亭的肉臀,贺亭整个人都坐在一根阴茎上,不用他说,对方已经凭着本能抱住了他的脖子。

“进的好深。”聂一衡感受了一下:“我喜欢。”

这个姿势能让他极为顺畅的撵进生殖腔,阴茎在穴肉里鞭挞蹂躏,触碰到腔口时,聂一衡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