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野蛮的奔涌,贺亭正面遭受到冲击,似有个人卡住了他的脖子,五感宕机,眩晕和窒息感让身体停不下的痉挛。

玫瑰的味道……很浓,挤进贺亭的鼻腔,浓烈的他咳嗽干呕。

“已经病成这样了吗。”聂一衡的声音就在贺亭身边:“这种程度都受不了。”

他躬身低语:“你的信息素呢?在哪里?”

贺亭眼睛紧闭,聂一衡得不到回答,略感遗憾,他往四下扫了一圈,视线定在上方,找到了满意的位置。

他把贺亭绑在身前的手举起,扣上从上方垂下的勾环。

还没缓过来的人就这么被强迫着直起身,双手高高吊起,跪在床中间,头低垂下,聂一衡不得不停止释放信息素,好让贺亭好受些。起额裙柶⑺??柒久贰6⒍一

他站着,剥开遮挡贺亭后颈的头发。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的光洁的后颈……腺体处盘虬着狰狞的伤疤,这地方脆弱的连伤口都迟迟不能愈合,所以聂一衡轻易辨认出了刀口的模样,以及……那几枚属于Alpha的咬痕,深深嵌入贺亭的脖颈。

被人碰过了。

有人标记过贺亭,远在他之前。

才淡下去的玫瑰味又开始浓烈,聂一衡的手在那疤痕上抚过,过长的眼睫遮住了他垂落的眼。

连底下那几个他名字都记不住的小喽啰都会觊觎贺亭,他又怎么能天真的以为,贺亭能够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本玟油??群?伍?Ⅰ⑹酒??0八徰理

他不再强大了……任何人,几乎是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欺辱他,践踏他,现在他不就是只能跪在自己面前吗?

没有人能克制住自己报复的欲望,没有人能忍住不去玷污高悬空中的明月。他将卡住贺亭的脆弱的咽喉,决定他的生死,支配他的一切。

他的确是因为这个在兴奋,在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之后,这兴奋更犹烈火燎原。

不必怜悯,因为他生来孤高,不必温柔,因为他不是脆弱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