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衡在贺亭的伤疤上用力一按,指甲扣入血肉,贺亭疼得弯腰,短促的惊声:“啊呃”
“贺亭…这就是帝国回报给你的?”聂一衡盯着他的表情,笑:“你给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狗,这种下场”
他在巡视领地一般摩挲着贺亭的后颈,喃喃道:“身体废了,腺体也烂了,还被人上过,被强奸的滋味不好受吧,有几个人?”
贺亭的额角滴下了冷汗,腾不出力气回复他,袒露着自己的致命的后颈,除了没失去意识,他和待宰的羔羊没有区别。
聂一衡跪到他后面,撕扯开贺亭的衣物,让其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片肌理漂亮的背。
他的尖牙离贺亭的后颈只有一寸之遥。
上将在他怀里发抖。
聂一衡觉得贺亭可笑,为了帝国打造出来的誓言信仰拼尽一切,可此时此刻,他也觉得这个男人也算得上可怜。
首都星那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也能猜到贺亭经历了什么,回国后被夺了兵权,成了一颗废棋,一身伤病,敌不过贵族的手段,腺体都不要了才跑出来,可孤身一人,连吃的药都没有。
可怜的……让他都忍不住心软。
他去抬了抬贺亭的下巴,又安抚情人一样,触摸上他的头发,很柔顺,像是被浸过的绸缎。
“我帮你覆盖标记,怎么样。”他说:“我也是3S的Alpha,有资格标记你吗?”
贺亭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不…”
这几周他东躲西藏,身体机能迅速衰退,不然也不至于和聂一衡打个照面就惨败,到现在还要又陷入这种不堪的境地。
聂一衡已经咬上了他的后颈,贺亭抬头推拒,又因为被抓住了头发而动弹不得。
痛……
聂一衡好像要直接咬断他的颈椎一般,没好全的皮肤又被咬破了,血珠渗出,温热的唇舌迅速把它卷走,吞入腹中。
专门用来注射信息素的犬牙在他后颈寻找,隔着伤疤,精准定到合适的位置,骤然刺进腺体。
那清冷的苦香被逼了出来,聂一衡首先蒙受了这股味道的熏染,他牙根发麻,忍不住又重重咬了一口!
Alpha是这种味道吗?
是Alpha没错,有排斥,有攻击性,可怎么会……如此特别,如此醉人,即便他知道那是一把尖针,也忍不住拥抱而上。
聂一衡神经乱舞,明显感觉身体不受控的窜出热流,他把钳制改为拥抱,吮吸着Alpha已经被咬烂了的腺体。
不,除了贺亭本身的味道,还有其他人,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儿,很淡了……但比贺亭的信息素还要霸道,固守着地盘耀武扬威。
聂一衡可不会惯着它。
玫瑰的味道纠缠着冷香,顺着血液奔进腺体,两股外来的信息素骤然碰上,你争我抢,毫不相让。
“不……别咬…了……”贺亭才是最难受的那个:“咳……咳咳……”
两股信息素在打架,一个一个争夺着主权,贺亭自己的味道被搅乱的一塌糊涂,朝厉在他身体里留下的是永久标记,虽然因为性别原因有时效,可聂一衡想要靠信息素单纯的覆盖,可没那么简单。
贺亭头上的锁链被他挣得作响,脖子通红的一片,他们还没分出胜负,贺亭就已经快崩溃了。
聂一衡最终放弃了较量,他把那股讨人厌的酒味赶到别处,把贺亭后颈分泌出的信息素舔舐品尝,一次性享受了痛楚和沉醉的双重体验。
“操……”他松开嘴后,如在云端,本性暴露无遗:“…真是…婊子。”
这么勾人,还带着别人的深度标记,生殖腔肯定都被操烂了。
“你不是帝国的上将吗?就这么让别人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