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的躯体再也无法释放出积累的快感,甚至无法掌控生理的排泄,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向季何季萧求饶,要么……被他们抱在怀里,直接操到失禁。

两根东西带来的快感又急又密,连贺亭本人都有点沉浸入迷的味道,他倒是不在乎在两兄弟面前丢脸,可是原身会在乎,两个可怕的选项,无一不在侵蚀拉扯着他的尊严。

他既说不出口季萧说的的那些话,也没办法接受自己能在同性身下丢盔弃甲。

于是在不停的侵犯中,贺亭再也不肯说一句话,两个青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扣住贺亭的十指,打桩机一样的往他身体里插,他只能垂着头,喘息混着哽咽,直至连绵的肏弄再一次把他推向灭顶高潮。

铃口张开了,淡色的尿液从顶端流出,随着颤抖,溅了贺亭前面的季何一身。

在他亲手救下,又抚养长大的两个青年面前失禁了。

贺亭倒在身后季萧的身上,挣脱出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滚成珠子落进堆在胸上的衬衣。

“叔叔尿了……”

季何和季萧微微顿了顿,三个之间泥泞又狼藉,两兄弟了解贺亭,所以知道什么地方是贺亭最不能接受的底线,他们也没想到这次这么失控,还是季何先开了口:“没事。”

“不脏的。”季萧也亲吻了下他的耳朵:“所以叔叔和我们上床,也很舒服啊。”

态度虽然软化,但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阴茎还在穴里到处顶撞,贺亭的嘴巴哆嗦,完全瘫倒在季萧的怀里:“别做了……呃啊……季萧……季何…”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从他嘴里吐出两个人的名字,真像在寻求什么庇护,沙哑的,散散的声音,让两兄弟用动作急切的回应他。

季萧温柔的很:“忍一忍。”

“让我们射进去,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叔叔,以后别跑了…否则”

他没说完,季何接上了后半句,用一个和性事不匹配的柔情语调收了尾:“听我们的话,好吗?”

在这看似温情又诡异的情事中,季萧和季何狠肏了上百下,欣赏着贺亭断续嘶哑的哀声中射进了内里,贺亭扑腾着腰,因着灼热的涌入喷溅而抽搐,他眼神涣散开,甚至往上翻出眼白,嘴唇张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的后穴嵌着两根阴茎,在射精时反而吸的更紧,等到退出时,双腿间的穴口一时已经闭合不了,里面艳色的肠肉吞吐着大量白浊,汩汩往外流。

贺亭没有哪一次这么凄惨过,高潮的都失去了清醒的意识,直到季何把他放到沙发上,他的眼中才有了一点清明。

这次真的被他们玩儿的太过火,季萧和季何也是生气的过了头,弟弟打了盆水来,给贺亭擦脸,季何用毯子把他的身体盖住,轻声道:“叔叔,原谅我们。”

他们放不开,只会紧紧攥着,会一次比一次攥的更紧。

要是贺亭永远都不能接受,那也只能逼着他维持这样畸形病态的关系,哪怕……贺亭会因此憎恨他们。

季萧附身,把贺亭抱住,粘在男人身上,季何也扣住他的手。

可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