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想到这里,身上的皮肤都兴奋的发热,他手上好似用了剩余的力气,不顾一切的摇着腰,把两根阴茎从里面拔出来了一些,硬撑着,可已经被按摩棒玩儿了这么久,他哪里能真的逃的了,只是为两兄弟增添一点情趣罢了。

男人脱了力,重重地坐了回去,一下子把两根肉棒全部吞入了穴里,两兄弟发出一声闷哼,季何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仿佛质问:“叔叔……你是在勾引我们吗?”

“那就别怪我……”他太阳穴的青筋跳着:“是你自己想要跑,是你自找的,呵…”

“嗬呃,不!”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开始了抽插,短短的几下试探之后,紧跟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他被一下一下顶起,在两个人的胸膛间颠倒,龟头间隔着刺穿他的前列腺,让贺亭没有一点停歇反应的时间。

季萧手环上他的胸,把两边胸肉用力揉捏,季何咬着他的下巴和嘴角,他的手在空中张舞了几下,很快彻底陷入了两个人的怀抱里。

“叔叔…好吃吗?”

“叔叔…谁操的你爽?…”

“水好多……又被操硬了……”

“……还射的出来吗?”

两个青年的声音低低回荡,贺亭已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和他说话,下体被撑大到了极致,穴口被带着嫩肉往外,他跟着两个人的节奏抽搐,酸爽和痛楚混着冲上来,他的泪水涌出,又被季何舔走,身体乱糟糟的粘液混着酒,感觉完全被操坏了。

青年一身肌肉蓬勃隆起,汗水从下颚角落到绷直的脊骨,雄性荷尔蒙爆发,宽肩几乎要把贺亭遮挡完了,极具侵略意味的肉体贴近,阴茎往结口一撞!本汶铀???九5??⑥??駟o8證哩

“啊啊啊……”

顶端被插进,贺亭眼前发白,季何退出去,季萧的东西又迫不及待的刺穿那团嫩肉,贺亭喉结滚动,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声。

“嗬……不要了…出去……呜…”

男人的穴口红的不像话,撑得没有褶皱,几近透明,两根肉棒的缝隙间往外流着水,原本那么小的地方,现在硬生生容纳着巨物进出,里面肠肉也被肏的酥麻了,不敢闭合,软软的,迎接着每一次短暂退出后的挤压。

这么急促暴戾的操弄,贺亭撑不了多久的,他的身体抖得像个筛糠,前面阴茎甩动,直直的射不出一点东西。

里面被搅动碾压,超出平常的大小和频率让贺亭又疼又爽,里面完全被干成了两根阴茎的形状,尖锐连绵的快感从后穴里直冲到天灵盖,贺亭的性器一抖,囊带里的精水早已射干净了,有什么东西从铃口憋不住的想往外冲。

季何享受了穴里格外的紧致,听到男人湿润的声音:“停下……求你们……啊哈……求你们……”

多美妙啊。

总是要被这么对待,才会对他们俯首,再不肯又怎么样,再抗拒又怎么样。只要在床上好好操一操……他们那冷淡沉寂的叔叔,也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季何抓住他的下巴:“叔叔,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对啊。”季萧说:“叔叔应该说喜欢我们的大肉棒,被肏的爽死了,想让我们快点射进肚子,想要吃男人的精液……”

季萧的嘴巴净说着贺亭听不得的粗鄙话语,贺亭脸色潮红,水汗淋漓,近乎迷茫的摇头:“……不…不……别弄了……”

真是可怜又可爱,在他们相处过的十几年间,季何和季萧从没有见到过贺亭这样的一面,男人躺在季萧的怀里喘气,手虚虚搭在季何的胸前,呻吟着,像有什么东西抓挠着两人的心尖。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季何小腹挺动:“还跑不跑?”

下身性器憋的通红,贺亭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