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上面缠绕着真实的经络,柱身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尖刺模样的凸起,龟头硕大,向上仰着,看起来骇人的可怕。

他嘴巴泛白,季何拿起书桌上的润滑油,往那上面挤了些:“叔叔,坐吧。”

光泽润滑的液体在那柱身上流动,亮晶晶的蓄势待发,季何弯腰把他往下放,贺亭挺着腰往上躲:“季何…不行……不行!”

他死死抓着青年的肩膀,刚刚在电梯里的惊惶再也遮掩不了,他往季何怀里靠拢,像是个拥抱似的,季何还是温和的声调:“这是按照我和季萧的尺寸定做的,没事的。”

因着贺亭的挣扎,那东西胡乱晃着,总是对不准入口,季何把他的两只腿搭到扶手上,用手去扶着按摩棒,按着贺亭往下坐,眼见着那东西没入双臀间,贺亭发出一声似爽似痛的哀鸣。

“啊啊呃嗬……”

叫声性感的要命,就像爪子在季何心中抓挠着,入口被破开,剩下的就要容易的多,他彻底松了手,贺亭不肯放,扣着季何的手臂,可他手上的力气也不大了,把季何的小臂抓出了血丝,身体还是随着惯性一点点落下去,直至结结实实地坐到底。

季何把他张开的双腿放下,按了按他的小腹,摸到了一根硬挺的东西:“这不是能吞进去吗?”

贺亭被胀的弓着腰,那假阴茎上的硅胶尖刺虽然是软的,可在进去时也把他的穴肉刮的生疼,现在还顶在内壁,脊背都被厮磨的打颤。

他僵直,大喘着粗气,一点也不敢动,因为只要稍微挪动,那根东西就跟着摆浮,刺激着他的内里。

季何又附身把他的双手绑在扶手上,夺去了他唯一能逃跑的力量,他摸摸男人呆滞的脸,好像十分心疼的亲了亲:“谁叫叔叔要跑呢,本来没有打算用的。”

“还跑不跑?叔叔?”

贺亭头垂着,不回答,季何知道他是不愿意低头,也没说什么,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不说话,我就按下去了,到时候……叔叔就只能坐着被按摩棒操。”

贺亭又痛又怒,恐惧压着他,却不能把他压垮,他勉强抬头,只能一字一顿:“你……滚!”

季何见惯了他的死倔:“那就还是要跑了。”

他按下了开关,贺亭身体里的东西立刻动了起来,头部开始往后缩,又重重顶上最深的顶端,贺亭还没适应的了被入侵的感觉,这么急促的攻伐就到了,他被两下顶的喉咙嘶鸣,刚刚那短促的吟声变得频繁,被栓住的手颤抖的,把整个轮椅弄得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啊呃……哈啊……住手”

“叔叔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贺亭到他身后:“那干脆就不要说了。”

贺亭的头发被他抓住,仰起头,乒乓大小的球状物体被塞入口中,顶住舌头,贺亭不知道那是什么,想质问,嘴巴里能发出的全是呜咽,季何抽出口球两边的带子,绑在贺亭的后脑,结结实实扣上了结。

他从衣柜里找出毯子,遮住贺亭赤裸的双腿,轻声道:“就这么待一会儿吧,等季萧回来,我再来叫叔叔。”

“唔……唔……”

季何说走就走,脚步渐行渐远,卧室的门被咔嚓关上,整个屋子里只剩贺亭一个人。

季何把遥控器放在了书桌角落,贺亭眼睁睁看着,拿不到,动不了,身体里的东西每一下都重重顶着他的结口,弄得他欲生欲死,逃脱不得。

按摩棒没有温度,也不像真人那样有轻有重,它不会管身体的主人如何,只会忠实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有规律的往里抽插,急急地,一点不给贺亭缓冲的时间。那细小的尖头划过肠壁,从最开始的刺痛慢慢变得麻痒,穴里流了水,想让它轻点慢点,但它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求饶,还在兢兢业业地开拓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