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除了看起来比较疲惫,和正常人的表现一样,两个警官一时拿不定主意,一旁的季萧站出来:“这样吧,我和你们去警局,让我哥带叔叔先回去治疗,如果查出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传唤我们。”
精神病的患者不属于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按照法条监护人确实有权代理,两个警官对视一眼:“可以,麻烦您提供一下家庭住址。”
苏青不答应:“凭什么?贺先生不能和他们走!”
“小姐,如果有问题,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解决。”警察和她解释:“您可以全程监督调查。”
那份证明是市上最权威的医院出具,再加上几人的亲属关系,让警察做出了判断,贺亭终于明白季萧所说的惊喜是什么,季何早早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无论哪条路,都是死路一条。
苏青为他做的越多,就越被两兄弟记恨。
贺亭抓住女孩儿的手腕,对她摇了摇头。
“先生……”苏青咬了咬牙:“我一定要去看等我回来。”
季萧跟着两个警察走了,苏青也急忙忙跟上去。
这下周围清净了,季何站在他旁边,望着苏青的背影:“真是天真的可爱……”
他附身问:“叔叔应该已经知道结果了吧,才没有跟着一起去。”
贺亭侧了侧头,沉默,季何不着急,慢慢起身,把贺亭推着往电梯口走。
vip通道人少,直梯的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面更是只剩他们两个。
季何在他背后,手有意无意的拂过他的后颈,声音在空洞洞地回荡:“当年的车祸还留下了后遗症,叔叔不告诉我们,偏偏告诉苏青,你才认识了她多久。”
“这么久了,叔叔难道不怕我吗?”季何捏住他的耳朵,摩挲着:“不怕我回家会惩罚叔叔,还敢跟着别的女人跑。”
季何把贺亭的耳朵磨红了,他屈伸指尖,摸到男人的颈项,明显感觉到贺亭紧绷的身体,尽管他极力克制着,可还是被季何感触到微小的颤抖,青年满意了:“看来还是怕的。”
贺亭在家里关了两个月,被季何折腾的尤其厉害,作为商人,哥哥比弟弟更没有底线,特别是在贺亭一直拒绝的情况下,季何下了狠手要他顺从,他反抗的越厉害,季何在床上的花样就越多,弄得就越重。
他有一次把两兄弟咬的受伤出了血,季何把他的轮椅收了,绑了他整整两天没下过地,这一次贺亭铁了心要走,他绝对更加生气,由不得贺亭不怕……他和季何的关系早就变了质,独处一室时,再也没办法和往常那样自然了。
一路贺亭都没说话,季何偶尔出声,因为没回应,都像自言自语,车停到地下车库时,贺亭紧绷的神经到达了顶点,季何来抱他,他直接推开:“把轮椅拿下来。”
轮椅还折叠在后备箱,季何似好声好气的哄他:“我给叔叔准备了新的,在楼上。”
不能行走是贺亭最大的痛苦,贺亭因为他们失去了双腿,而他愿意帮贺亭行走,前提是,贺亭愿意全心全意地依靠他们。
贺亭被他抱了上去,他把男人放到床上,倾身就去解他的皮带。
“你做什么……”贺亭声音很大:“现在是白天,放开我!”
季何笑:“谁说白天不能做?”
“我暂时不会碰你。”他把贺亭下半身脱了个干净:“不过叔叔不会觉得,回来了,什么事就都能轻飘飘的揭过吧。”
他又搂起贺亭,走到书桌处,抬了抬下巴:“这是我和季萧准备的‘轮椅’,喜欢吗?”绮鹅?四?漆久二浏浏壹
贺亭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里平平稳稳的放着一把椅子,但明显大有不同扶手处绑着束缚的皮圈,座位上直直立着男人阴茎似的按摩棒,固定在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