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皮肤的温度高的腾起热气,贺亭往后退了退,不知道该说什么,语气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

“对不起,没有经过允许就进你的房间。”秦越听起来诚恳:“我……师兄,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手在空中悬着,想把贺亭拽住,又克制着收回去,反反复复几次,分明已经忍的立刻想把人拖进怀里了,嘴巴上还冠冕堂皇的:“我知道你不愿意,我马上走。”

说着走,脚下却跟生根一样,秦越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舌头不自觉的舔着牙齿,喉咙渴的想咬破贺亭青色的血管……他还没察觉自己的失态,眼神毫不知收敛。

浑身萦绕的侵略欲,分明是正在试探求偶的野兽。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别人的帮助也不会毫无缘由,秦越待在他身边,怎么会真的一点回报都不求?

贺亭今天也许可以让他走,可是明天呢?后天呢?秦越要的不过是这些,他能给出去的,身上还有价值的筹码,也只有自己。

至少秦越只有一个人,至少他们之间,还曾经有过贺亭单方面付出的情感。

贺亭的拒绝在喉咙里上上下下,他没有再退,艰难地开了口:“你如果想做,那就做吧。”

秦越眼中的渴求快成了实质,他伸手拽住贺亭的胳膊,以避免他反悔一样,极速追问:“可以吗?你愿意吗?”

贺亭不说话,只是他也没有挣开,像是默许了秦越的进一步动作。

秦越欣喜的眉角上扬,他极尽克制,慢慢的靠近贺亭,双手贴上对方的腰,如他所愿满满当当将男人抱在怀里,喘息重重的:“我知道,师兄还是爱我的,我知道……”

如果忽视他顶着贺亭小腹的性器的话,这不是为一段邀请伴侣共度良宵的告白,秦越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的急躁,唇舌咬上贺亭的耳朵,兴奋地把人往床上带:“除了那一次,我再没有碰过你,…我好开心,你选了我。”

贺亭侧着脸,脖子往下缩着,任由秦越亲吻,身上的衣服被半扯半解的扒开,随手扔到地上,秦越把上衣脱掉,腰腹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他正准备更进一步,却发现贺亭裤子包裹下的地方还蛰伏着,没有任何反应。

秦越动作微停,他鼻尖贴着贺亭的脸:“你不喜欢吗?为什么没有反应……”

“没关系。”贺亭闭了闭眼:“你…直接做。”

秦越现在也不可能停下了,他说:“我帮你。”

秦越一只手往下探,摸到了布料里安静的性器,他用了点力,对着那地方揉捏摩挲,贺亭脊背一激灵,他连忙制止:“别碰,你不用管我…”

“我也想要师兄舒服。”秦越说。

他手上温度很高,拢起的掌心在贺亭性器上来回刺激,贺亭现在对性爱的敏感度极低,很快就有了反应,秦越得寸进尺,他附身下去,舔过贺亭的胸和小腹,一路往下,停在已经立起来的阴茎前。

贺亭性器没什么毛发,看起来干净笔直,秦越扶着根部,张嘴含了进去。

“不”贺亭前端顿时酥麻,半个身体都软塌塌地陷进床里,他扣住秦越的头,想把人推开:“别这样……嗬,快放开!”

回应他的是秦越舌尖的挑逗舔舐,贺亭大腿肌肉绷着,弯曲起来,秦越埋在他跨间,眼睛直直望着他,舌苔往里游移,一寸一寸将阴茎吞咽进去。

虽然没有用这里碰过别人,可那东西是实打实的男性器官,而且分量不小,阴茎很快顶到了秦越的上颚,塞满了口腔。

贺亭扣着秦越后脑的五指搭着,他张着嘴,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连呼吸都不会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

被柔软湿热的东西包裹着,让人如陷在温水里,男人从耳根到胸前都浮了一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