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跟过来。”贺亭说。

于濯说:“想过来就过来了,我们陪着你,你不高兴吗?”

不高兴。

他没有理由高兴,这两人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山,让他喘不过气,丢了底线,一天天的交媾侵略,几乎快要把他压垮了,他只期盼着能和他们多分离两天,两个月,最好是……永远,永远都不要在见到他们。

贺亭睡觉都睡不安稳,梦里都是那些淫秽的场面,黑沉沉的,一片啸声,他刚刚醒来看到于濯在自己旁边,还没从梦中抽离的刹那,心脏都被吓的猛烈颤跳。

他撑不下去了,无论是秦越,还是程安礼和于濯,他都不想继续这样,随时随地地张开腿,活的不明不白,随便又下贱。

做爱时除了被逼出的高潮,就只剩下他们的侮辱践踏。

贺亭咬了咬后牙,眼神不敢和两人对视,沉沉道:“于总,程总…已经几个月了,你们能不能让我走…”

空间一时寂静。

“走?”于濯声音笑意明显冷了:“我们又没有锁你,你想去哪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既然说出了口,贺亭就豁了出去,他捡着两个人在床上嫌弃他的话说:“我不主动,也没什么滋味…你们应该也玩儿的差不多了,娱乐圈比我年轻的多的是,你们找别人吧。”

哒哒的两声脚步,是于濯走到了他面前,伸手贴上了他的后颈,温声道:“哥,是不是昨晚把你干的太狠了?没事,只要你以后别去找别人,我不会再那么对你,这次我也原谅你了,以前是我们太粗暴,以后会对哥温柔些的,别怕,嗯?”

温热的指腹贴上致命的弱点,贺亭极不适应的躲开:“不是因为那些,我不喜欢男人,也不想和几个人…我高攀不上你们,昨晚是我的错,我道歉。”

于濯手顿在半空,他歪头:“不喜欢男人?”

“可是哥每次都被操的很爽啊。”于濯的话自然又恶劣:“几乎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上的,经常要做大半夜,你应该都已经习惯了……”

“现在摸一下乳头和后面都能流水,两根都吃进去了,怎么又说不喜欢男人。”

话越说越露骨,于濯明明知道贺亭最听不得这些,他还在这儿把床上的事说的这么清楚,显然已在步步紧逼,无形给贺亭施压。

贺亭下定决心了也不改变:“我只是不想再继续了,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我得照顾妹妹,还有工作,没办法每次都让你们满意。”

“是我扫兴,你们的东西,我可以让公司退回去,或者我补偿。这种关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精准的踩在于濯所有的雷点上,什么还东西,什么到此为止,虽然有程安礼打了预防针,于濯还是绷不住的生气了,他看着贺亭表面低眉顺眼,实则一心反抗的样子,真想又拖着他的头发按到床上操哭了再说。

于濯眼神钢针似的黏在贺亭身上,到底没动手,他浑身不自在,甩手把给贺亭端水的杯子扫到地上,四分五裂。

“我们哪里不好?”于濯觉得自己够低声下气了:“以后不用玩具了,也不在外面弄你,不会打扰你工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贺亭还是不看他,对他变相的退步也没有表示,沉默的,像无法撼动的石头。

“贺亭!”于濯无能狂怒:“你我那你说,要怎么办你才能留下来!”

他已经做的足够,平时要是碰到这种没脸色的人,于濯才不会这么顾忌他的感受,强取豪夺他不是不会,而是贺亭他确实喜欢,不到逼不得已,他不想走到那一步。

贺亭摇头,只说:“我不想留下来。”

于濯人生从来没这么憋屈过,那边程安礼看了半天戏,终于不在做这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