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平常那样遮遮掩掩,隐秘私人的地方被看的一清二楚。
脖子上绵延着几个人的吻,胸膛也被吸揉的齿痕斑斑,肿起的乳头已经被咬破了,最凄惨的是大腿根部,那一块皮肤通红,像是受过鞭笞,浊色的液体粘的粘稠一片,流到刚刚被程安礼抓过的脚腕,那里也被程安礼抓出了一圈青色。
贺亭是个男人,如果不是粗暴至极的动作,不会在身体上留下这么多的印迹。
两个人今晚才做了一次,需求远没有满足,程安礼不知道在想什么,自顾自的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于濯又压在了贺亭身上,扯着对方的腰畅快地进出肏弄着。
贺亭侧着头,凌乱的发遮住了他的脸,他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毫无所觉,大腿敞开,被骑在身上的金主操的浑身发红,穴口翻出了一点儿嫩肉,小腹胀着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又被射进去了不少。
于濯亲了两下贺亭的唇,他特别喜欢亲吻这个动作,倒是程安礼,贺亭也跟了他们几个月了,程安礼很少会在上完床后温存一会儿,有时候忙,他都不会在酒店过夜。
于濯的吻没有得到贺亭的回应,索然无味,他起身,习惯地对程安礼道:“你来?”
程安礼却摇头,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又想抽烟,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刚才洗完澡换了衣服。
于濯随手把身上的衣服披好,拿起烟递到程安礼手上:“不想做了?这才几次。”
烟被程安礼接住,他却没点,捏在手里打转:“人都晕了,再做下去他明天起不来。”
“你以前把人玩儿到进医院,眉头都没皱一下。”于濯倚着墙:“气消了?”
程安礼看了一眼床上的贺亭,于濯给他盖了备子,只露出了一节后颈,遥遥地能感觉到那股轻淡的呼吸。
他摇头漠然:“我不知道。”
于濯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什么知不知道的,你别给我打谜语。”
程安礼说话一直只跟着自己的思维来,他突然转了话题:“你准备让贺亭跟着我们多久?”
于濯:“没想过,看情况,到时候了就分。”
程安礼直击要害:“到什么时候,下个月?还是明年?”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于濯不解:“你要是不想玩儿了,以后我不叫你,让他跟着我一个人也行。”
程安礼轻笑一声,似有嘲弄:“你以后结婚了,也让他这么跟着你吗,做第三者。”
“怎么可能!”于濯一下子被踩到了尾巴,他站直了:“结婚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别乱说。”
“我听说你们老爷子已经在给你物色对象了,商业联姻,你保不住贺亭,到时候只能把他给我。”
于濯:“我又没有答应,我连见面都没去。”
他回过神来,眼睛眯起,盯着程安礼:“你什么意思?你想要独占?”
程安礼摇头:“于濯,你还没有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