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倒了贺亭脚下的凳子,贺亭站不稳,身体歪斜着,重重坐了下来!
“唔!!呃”
那根手臂粗细的玩具直直操进了最深处,结口被瞬间肏开,男性的后面再怎么开拓,也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操干,臀部严丝合缝的骑在木马上面,穴口浑圆,贪吃的把那根肉棒含到了底,窄小的嫩穴被粗暴的撑大,操开成了道具的形状。
“嗬……嗬……”
贺亭小腹胀出了肉条的凸起,程安礼把另一边的凳子也踢开,贺亭整个人完全骑在木马上面,双腿耷拉,身体抖动,被绳子吊的头垂下,嘴里呜呜咽咽地喘出短气。
程安礼把他的下巴抬起来,这一下插的格外深重,贺亭眼神飘着,睫毛闪动,瞳仁控制不住地上翻,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又失去了主人刻意的控制,口水流出了嘴角,刚刚完全没反应的阴茎甚至有站起来的趋势。
敏感的模样,像是被大鸡巴一下子插透了的处女。
程安礼调笑:“看吧,于濯才是下得去手,这一下,把贺影帝都弄的快高潮了。”
贺亭的性器份量也不小,原本是个正常的男人,可现在被他们俩玩儿了几个月,一被插后面就要射。
于濯贴心地用手覆上贺亭的阴茎,包裹着轻轻套弄了几下,浅色的性器就挺立起来。贺亭还没有缓过神,身体毫无克制,遵从着本能的呼唤,阴茎在于濯手里被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指尖碾上了铃口,都没怎么刺激,前端就射出一缕缕白精。
精液溅了于濯一手,于濯感觉舌根干燥:“那个人干射过你几次?”
贺亭没法回答他们,他已经成了任他们摆弄的一具玩偶,玩弄这副身体是他们报复的手段,而这场报复还远没有结束。
程安礼理终于舍得放开贺亭,于濯也抽手到了一边,贺亭没了支撑,头重新坠了下去。
程安礼理了理衣襟,他仿佛在叙说故事:“我听说,大学里有很多女人都喜欢你。”
他踱步到另一旁的柜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了一个尺寸合适的圆柱体,又回到原地,打量着贺亭下身:“你应该还没有碰过别人?可惜了,现在被我们操成这种样子,以后见到女人怎么硬的起来。”
那东西赫然是一个男性自慰用的飞机杯,程安礼伸手就将他套在了贺亭的性器上面:“刚好……我帮你感受一下在上面的滋味。”
贺亭挣也不敢挣,后面的东西还撑着他的肉穴,被绑麻木的手徒劳的弯曲了几下手指,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拢住了他的性器,里面服帖软糯的胶质壁垒紧紧箍着他,刚刚才射过的肉棒又禁不住地勃起。
“好好享受,贺哥。”
真正的惩戒才刚刚开始。
程安礼打开了飞机杯的开关,于濯也在木马边上按了什么东西,前后的两个道具同时在贺亭身上开始了律动!
贺亭不知道,插在他后面的东西竟然还能动,那根阴茎自主后缩,让被侵占的甬道喘了口气,随后又从顶部硬生生又延伸出一节,插的更深,蛮横机械地操干着结口里面的腔肉。
哪怕是性格乖戾的程安礼在床上,也很少会弄的这么深……太深了,巨大的前端肏的贺亭穴肉紧缩,里面几下就被榨出了丰沛的水液,而肏他的道具又那么冰冷无情,感觉不到被高潮的肉穴服侍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凿穿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