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跌跌撞撞到了房间门口,程安礼敲了两下,门从里面被打开。
里面昏暗,贺亭看不清,于濯看到贺亭被这么像狗一样拽来,对程安礼的怒气有些惊讶:“怎么了?这么生气。”
程安礼把贺亭拖着,进屋就扔到地上,冷笑:“呵,这就是你找的婊子你在上面等了他多久,他就在下面和自己的情人厮混了多久。”
于濯听到这话,面上的笑容渐渐变了味道。
他原本是挺生气的,可迟到是小事,来了小惩大诫,无伤大雅,可没想到贺亭还真给他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贺哥。”他蹲到贺亭旁边:“他说的是真的吗?”
贺亭不敢抬头,他跪在地上,于濯还没说什么,他却感觉自己的牙根在发颤。
于濯声音悠悠的:“我的礼物呢?”
贺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今天注定是要惹这两个人发火了,只能一味退让:“……对不起。”
那就是真的了。
于濯连那丁点儿笑也没了,贺亭低声下气的道歉并没有取得原谅,于濯去触碰贺亭的衣服,他立马侧身躲开。于濯哪能让他躲,伸手又把他拽回来。
他摔到地上,程安礼也凑近了,帮于濯把贺亭按住:“给我们看看怎么了?”
“让我洗个澡…”贺亭说:“马上,只要几分钟。”
就凭贺亭着躲躲闪闪的反应,于濯也能猜到衣服下面是个什么样子。
他胡乱拉拽,把贺亭身上的衣服暴力地从手臂上扯下来,接着是裤子,贺亭纵然有力气,却抵抗不了两个男性的压制,他也不敢挣扎太过,抗拒又顺从着,不一会儿就被扒了个干净。
尽管有了点儿心理准备,那些别人留下的东西还是晃痛了于濯的眼。
那个人对贺亭很粗暴,脖子和手腕都有勒痕,他对贺亭也很了解,嘴敏感的侧颈和腰际,都布着留下的吻痕和指印。
男人半蜷着身体躺在地毯上,脸被他用手臂遮着,于濯和程安礼没看一会儿,贺亭大腿根就流下一道湿漉漉的浊白被内射到精液都含不住,当着他们俩的面还在往外流。
于濯再没了过生日的丁点儿好心情,他今天喝了点烈酒,三等五等不见贺亭,来的客人他都懒得招待,心急火燎地上来等对方,最后就等到这样的结果。
被酒灼烧过的喉咙里轰然窜出一股火热的怒意,于濯心脏好像被刺伤了,密密麻麻地疼。
他抚上贺亭的后颈,力道不重,说的话却让贺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脏啊。”于濯说:“贺哥,我知道你脸皮薄,不会主动找我,我每天都等着你给我回的那一两句话,想着多久能见你一面,什么时候能多对我笑笑…今天你来,我还专门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指了指一边桌上包装用心的礼盒:“最好的角色,最好的项目,多少人求着我给,我专门带来送到你面前挑,你还要我怎么对你!你还要我怎么做!”
贺亭无法回答,因为于濯确实对他不错,有时候都让他恍惚,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安礼声音漠然传来,是对于濯说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对他太好,不过是闲来看上的一个小玩意儿,不值得你费那么多心思。”
“都被男人操成这样了,你也不用舍不得,今天总能让我玩儿了吧。”程安礼又去抓贺亭的头发:“不听话的狗,要好好教。”
于濯站起身,把一旁放着礼物揣到墙角,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可能气狠了,没有回他,但也没有反驳。
程安礼自顾自的先行动起来,他把贺亭的头抬起,强迫他看向前方:“你自己选,想用哪个?”
贺亭这才有精力去看屋子里的陈设,他略略望过去,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