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越好,把他操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逼他低下头颅,不理会他的哀求和讨好,把他肏透肏傻,灌满精液,用肉棒将他一个正常的男人驯化到甘愿雌伏。

他们会为自己的成果志得意满,看着贺亭在高潮中沦陷,在半胁迫下献出自己,可谁又知道,真正被驯化的到底是谁?

于濯和程安礼应该能感觉到贺亭的不情愿,这点不情愿就像是一块小疙瘩,让他们两个如鲠在喉,一直想要除去,所以贺亭表演出来的低伏做小,卑微顺从,都已经快填不饱他们的渴望。

男人都是这样,越得不到的那点东西,就越想要。

贺亭在程安礼的抚慰下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喷出的精液流了程安礼一手心,他没有擦,转头就去摸贺亭的脸,在耳下和唇角慢慢滑过,专门把精液弄的湿漉漉的到处流。

贺亭射了一次,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程安礼把他拖着强行直起身体,冷淡道:“后面都松了,干了这么久,我还是射不出来。”

他谎话连篇,贺亭刚高潮的身体紧的要命,湿湿软软的,把他夹的差点就留在里面,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打压一下贺亭那点可笑的自尊心。

程安礼看了看反锁的门扣,完全不和贺亭商量,伸手就拨上去,门顺势打开,贺亭还混混沌沌的,就被程安礼拖到外面的洗手台边。

他压着贺亭,性器再次插入肉穴中。

贺亭简直觉得程安礼无法无天,这外面离走廊只有几米的距离,他这下说什么也不答应,挣扎推拒:“不!进去……啊!”

程安礼整根整根的凿进结口里,贺亭的力道顿时卸下一半,比起刚刚,这会儿简直是在受刑,程安礼的腰蛮横的砸上来,快的让贺亭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他扣着贺亭的腰操,手臂粗细的东西完完整整的一次性没进去,贺亭受不住的塌下了腰,在他眼底弯出一个性感的腰窝。

“一出来就紧了。”程安礼声音带了热气:“怕人看见…我看是怕你上个姘头看见才对。”

贺亭只能短暂的回复他:“呃…不是…太重了…轻……哈啊…”

程安礼:“再大声点儿,让他进来看你被男人搞成什么样子,贺影帝。”

那称呼让贺亭脑海一片冰凉,他撑着洗手台的边缘,有一点反抗的苗头就会被身后的人压下去,面前就是镜子,程安礼仿佛刻意找了个能让他看清自己的地方。

他脸上一缕缕挂着自己的精液,面色红的不正常,领口的扣子也被扯开了,睫毛因为水渍黏在一起,随便一看都能知道他是被男性搞成这样子的……那股被人鸡巴干透了的样子,让他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贺亭像鸵鸟一样俯下头,后穴还在承受着,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要又被操开,坚硬的龟头不再克制怜惜,里面结口都要被操烂了,嫩肉也慢慢肿起来,却把阴茎挤的更爽。

程安礼不知道还要折磨他多久,贺亭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们不喜欢他委曲求全的样子,他们要的是个听话的宠物,而不是个什么都顾着脸面的人。

贺亭不敢承受被人发现的后果,那会让他失去现有的一切,可他们不怕,对于濯和程安礼来说,被发现了也不过是强权者的一种情趣,他们有资本来一步步让他低头。

“求你了。”

他只想要他们放过他。

程安礼难得地轻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