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还没有单独面对过程安礼,但他听到程安礼这几句话,知道对方没耐心了,今天从碰到秦越开始,就在消耗程安礼对他为数不多的兴趣。

贺亭合时宜的闭上了嘴,他忍着后穴的胀痛,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卸下刚刚反抗的力气,趴在门板上,程安礼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青年的鼻尖埋在他脖颈后面闻嗅,腾出来的双手在他腰腹游弋,囊带在后穴口狠砸了几下,除了贺亭的一点颤抖,再没有收到那惹人厌烦的拒绝。

可能有点疼,被压着的身躯每一次插入都要紧紧的绷着,又为了迎合侵入,后穴收缩着强行放松打开,程安礼舒舒服服的操了一会儿,那被肏惯了的身体果然冒出了淫液,湿答答的粘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贺亭在他前面埋着头,手搭在门板上,指骨用力的发白,一个比他年长的男人,这样乖顺的附趴着,用后面把他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肚子被操的鼓起来了,一声不吭,恐怕嘴唇都咬破了。

“怎么不叫?”程安礼吹毛求呲,抓着他的下巴:“你在于濯胯下不是叫的挺大声的吗。”

贺亭脸上的汗水粘了程安礼一手,他没有抬头,回应:“这里……有人。”

程安礼继续逼问:“我还以为我没有于濯干的你舒服。”

贺亭咬牙:“没有……我,我很舒服。”

口是心非。

肉棒把结口重重地穿过,程安礼在贺亭喘息的片刻,手往下,握住了对方的阴茎,贺亭顿时吓的缩腰,被温热手掌裹住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他扣住程安礼的手腕:“别碰…”

程安礼:“我帮你,你还不愿意?”

手掌包着贺亭的阴茎轻轻摩挲,手心的热度一一传递到性器的经络上,程安礼比贺亭有经验,一边套弄,一边用拇指按住上面的小孔,用了点儿不伤人的力气,堵住那发泄的出口,碾着压着,磨人异常。

后面进攻的阴茎也不甘示弱,把肉穴的凿穿一次又一次,肠肉像被干怕了一样猛缩着躲,可却下一次刁钻的角度又撑到变形。

贺亭扯不开他的手,前后被弄的无处可逃,他握着程安礼的手一根根血管绷的分明,指甲抠进皮肉,从喉咙里溢出了充满快感的热气:“我…”

“别弄了。”贺亭声音颤栗:“我自己……自己可以,放手……嗬…放手行吗…”

青年的呼吸就在耳畔,重重地喷溅到他的耳蜗,像下一秒就会咬上他的血管。

“多叫两声。”程安礼说:“我想听。”

贺亭不想发出声音,程安礼就偏偏要和他对着来。

上过这么多次,程安礼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了,粗硬的东西找着最敏感的几块软肉攻击而去,前面的手也紧握着,把那脆弱的性器变着法儿的玩儿。

“嗬……呃…啊嗯……”

不管是贺亭被迫的,还是主动满足他,那张嘴里开始传出断续的呻吟,低低地在卫生间回响着。

男人站的艰难,腿抖如筛糠,在这么窄的地方动也动不了,下面迎合着一根浅色的肉棍在后穴出入,臀尖和穴口被拍打的似水蜜桃般晶莹的粉,看得出来后面肏弄着他的人十分满意,腰腹的动作又快又狠,把男人干的屁股微翘,想用这个小动作得到一点缓冲的余地。

门板被砸的砰砰响,连带着插入的水声,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又爽又刺激。

贺亭后面也沉浸在程安礼带来的爽快中,懒得去管有没有人进来了,这个世界他工作忙的很,这点儿性生活来的正好。

程安礼不怎么温柔,替他撸的时候也粗糙,好在贺亭本身就是喜欢这种施暴似的性爱。

他喜欢被人欺负,越不顾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