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于濯看上了玩物,有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于濯轻轻哼了声:“呵,反正都是二手货,矫情什么。”

他命令:“好好做,抱着我。”

贺亭慢慢的适应下来,伸出手,环住于濯的脖子,于濯对他眨了眨眼,腰腹慢慢耸动:“腿也环上来。”

“下次主动点儿,我喜欢主动的。”

青年的声音带上了暧昧,夹着似有若无的色气,贺亭的腿交环上他的腰腹,依赖的姿势终于让他满意了,在翻腾的欲望中,征伐去骤雨般打下,贺亭又成了茫茫雨幕里翻腾的扁舟。

于濯在贺亭身上得到了快感和程安礼如出一辙,他没有程安礼那么惜字如金,肏的舒服了就要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也不在意贺亭愿不愿意听:“以前都没有听过娱乐圈有你这么一号人,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他早就把贺亭拖上床,现在说不定已经被调教的更合他的意了。

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地没入臀缝,把肉穴撑大又拓开,里面的嫩肉似经历了长久的寂寞,饥渴的卷着柱身,每一次进出都给到了亲密的舔舐,刚刚被程安礼肏开的地方柔软的正好,温热的含着他,于濯后背随着顶入一阵阵微颤,大脑的快感飞速传遍了全身。

他知道程安礼刚刚为什么那么急不可耐的模样了。

贺亭的腿紧紧夹着它的腰,操的越深反而夹的越紧,紧绷的腿绞着,仿佛在索取着更多的灌溉。

那张于濯看上的脸在这么激烈的性爱里果然生动了起来,微张着嘴喘息,眼角湿红的,随着顶弄一起一仰,很难想象这种男人,在床上竟然会露出这么疲弱性感的样子。

“嗬……啊哈……”

后穴因为猛烈的操干翻出了一点嫩肉,刺激的水液和精液乱七八糟的往外流,捣弄出阵阵水声,贺亭前面跟着在小腹上弹动,多碰几次结口,就受不住的射了精。

就如同他们预料的那样,被玩弄,又接连被上,贺亭的冷静沉稳终于不见了,被两根鸡巴搞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符合他们心意的模样。

于濯想:如果他没有权势,贺亭还会这样吗?

还会这样敞着腿,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反抗,也不顶嘴,还会这么乖顺的任他欺凌吗。

他知道答案,可那都无关紧要,因为这种假设不会存在,于濯第一次如此满足自己手中的力量,即使贺亭避之不及,也不能逃开,不敢逃开,只能被他按着操!操成这副失控淫荡的样子!

有再多的不满和抗拒,贺亭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在欺辱一个并不喜欢出卖身体的人,这其实不算是交易,应该算是一种强迫。

他咬住贺亭的嘴角,下巴,男人眼神已经有点失神了,于濯餍足的笑:“哥,被干的爽不爽?”

贺亭不应,于濯附身把他抱住,一路往下,刻意的厮磨而过,最后就像他说的那样,张嘴咬住了今晚受摧残的乳头。

牙齿把肿起的乳尖磨出了血腥,于濯还嫌不够,唇舌把前端的胸肉都吃了进去,吮吸着似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手抓握着另一边的胸脯,用了男性的手劲,揉捏把玩。毎鈤浭薪晓說裙氿?⒊⑼|扒?5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