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濯。”贺亭按住他的头:“别咬那儿…不…”

他身体被撞的往上移,青年埋在他胸口,嘴唇间还时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响,上下面没有一处是安生的,他扯不开于濯,整个人像个虾米一样蜷在他身上,被压着展开身体,雌服着,由青年女人那样玩弄他。

贺亭的难堪很快被性器冲撞散了,整根整根的进出似要将他彻底打上标记,被干穿的结口让他一阵恍惚,耳朵鸣叫着,高潮将思维洗成空白,于濯不知道什么时候直起了身,额角兴奋的汗水砸到他的眼下。

又是一股热流涌入,精液再次射满了甬道,等到于濯发泄完,抽出被沾染的湿滑的肉棒,贺亭下体已经跟失禁了似的,浊白的液体顺着殷红的肉壁往外流。

在一旁抽完了烟的程安礼这时才走上来,本着他们默认的一人一次的原则,拖着贺亭的腿往他这边拉。

贺亭疲惫抓着床单,他喉咙哑着,抗拒:“够了…不要……”

于濯却掰开他的手,任程安礼把他拽走,温声细语的:“哥,这才做了一次,怎么能说够了?”

“明天我给你请了假……今晚要把我们陪到尽兴才行”

第51章 | 6 于濯已经默认了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贺亭却并不愿和他亲近。

【作家想說的話:】

我发刀子的毛病又出现了,我永远摆脱不了爱美强惨的基因!

小虐怡情小虐怡情哈。

本章是一个把自己玩儿进去了却浑然不知的小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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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贺亭深陷在某个梦魇里。

这个梦他做过无数遍,多到他能清晰的察觉是一场梦,曾经留下的遗憾,时至多年,在虚无的幻觉里仍然残留着苦痛的余温。

也是这么耳鬓厮磨的时刻,他们炽热的心脏相贴,那个青年眼带温热:“师兄,和我在一起好吗?”

他甜蜜地低语:“我喜欢你。”

那时的日子还常是晴天,冬天也很少下雪,贺亭还记得自己的答案,他难以开口的情愫在一日日的沉淀中终于涌了出来,按照他的性格,他本不会说出那几个字的。

“我也……喜欢你。”

那个青年才十九岁……他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贺亭的心脏疯狂质问着曾经的自己他根本就不懂!

所以他才会把与贺亭这段关系看的如此轻率而简单,肢体相触,水乳交融之后,贺亭才会听到那样轻飘飘地一句话。

“秦越,你最近勾搭的那个师兄怎么样?得手了没?”

“还行吧。”青年冷淡的像说一个未曾谋面的人:“上了床也就那样,跟个木头似的,没什么意思。”

“嗐,反正当时喝酒也是随口一说的,你还真去追他啊。”

“不是打赌么?”

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贺亭的耳朵:“反正无聊,玩儿玩儿也行。”

没意思。

无聊。

赌注。

贺亭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要梦到这些。

还要让他看到自己当时落荒而逃的模样,还要让他重温真心被践踏的滋味,让他半生都忘不掉自己那唯一一段,可笑又狼狈的感情。

他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盘旋了很久,等睁开眼时,透过窗帘的缝隙,太阳已经照了进来。

还是昨夜那个酒店的房间,屋子里只剩他一个,静谧而安定。

屋子里的气味还没散去,贺亭坐起来,拿起手机,最上面赫然是最新添加的好友发来的消息:

‘贺哥,公司有事先走了,下次见。’

这一看就是于濯发的,在贺亭睡着的时,这两个人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