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隔着玻璃折进来的日光晒得红彤彤,一切好亮好亮,这明亮可能和她的心跳也有点关系。
她说高中了,学得比以前复杂不少,没好意思说自己多用功。
她总是这样,藏了太多的小心思,从名字开始,就让他与别人不同。
别人叫她Lena,叔叔叫她苓苓,她没告诉叔叔自己的英文名,她总是想在他那里得到一点不一样。
一厢情愿又可笑的不一样。
死灰复燃的朦胧感情,和马来西亚的雨季一样,总是潮湿,让扭曲的藤蔓在心里滋长。
他又回来了,还说要见她,她措手不及。
他说要和她结婚,她不能理解。
是他当初说:“你是我的谊女。”
她嘴唇发颤地辩解:“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欺诈者,永远从容的大骗子。
他出尔反尔怎么那么容易,轻飘飘放下,又想轻飘飘拿起。
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那么轻吗?
连她都觉得自己有时像个怨女,可她听见那句“嫁给我”还是会心动。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啊,为何让人这么心甘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