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喝了几口热水润了润嗓子，又过了半分钟，五十岚真才又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看看。”唐远山说着打开了自己的工作日程：“最近记性有点差，闲下来了得去医生那开点药。”

五十岚真又问：“经常，吃药？”

唐远山疑惑地瞟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个改造人话有些多：“嗯，身体机能下降的时候，我就习惯去开些药尽快调整回来。”

五十岚真慢慢眨了两下眼睛：“你也经常，难受？那你......”

“今天的安排你帮不上忙。”唐远山打断他的话：“另外，我认为这种程度的关心并不符合上下级的关系。”

五十岚真反应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转身打算出门。

唐远山叫住他：“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