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老板换了个话题：“我让Luksa先回去了。他本来想等你醒过来看看你的，我想着你还没恢复过来，好像这样不太好。”

白老板原以为虞缙会嚷嚷着怪自己几句，没想到虞缙平静地回答道：“好，我知道了。白老板，你记得跟他说一声，我出院了就回去。”

“没问题。我去问问医生，看你多久能出院。”

白老板站起身准备走出病房，突然又被虞缙叫住：“白老板。”

虞缙方才还在拒绝回答白老板问的问题，这会儿又放弃了纠结：“我事发当天如果立马就晕倒了的话......我在晕倒的时候，看到了以前在红叶的时候的生活。”

白老板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可能是幻觉吧，这些回忆离我有些久远了，我本来都快忘干净了的。”虞缙依然是背对着白老板这边：“我搞不清楚，不知道是做梦了还是幻觉。”

“不是都差不多吗？”白老板想了想说：“不管是梦还是幻觉，不愿意去回忆的话就别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