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虞缙端详了一会白老板的脸：“你看，这么长的一道疤是有些吓人。我之前说的祛疤很有用的药，怎么不用啊？不好用吗？”

小时候每次白老板夸他好看，他都心里乐呵呵的。直到有一天他翻到了一张白老板年轻时候的照片，他才意识到白老板夸自己也许就是个客套。

那时候虞缙十二三岁，拿着照片去问白老板，问怎么不告诉他年轻的白老板长这样啊。白老板沉默地收起了照片，然后默默地跟他说，外貌是他这辈子最想丢掉的东西。

现在的白老板右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虞缙担心他，又怕太明显的担心会让白老板心里难受。他和白老板之间最自然的交流方式就是说话嘴损，反正他们都能从个顶个难听的话里听出对方真正的意思。

“我说真的，白老板，你再不用以后这疤就真去不掉了啊。”

“用不上。”白老板摇了摇头，跳过这个话题给他描述了昨天他走后的情况：“昨天Luksa醒了一会儿又睡着了，大半夜的时候好像想出门来着，我听到房间门有打开的声音。十有八九是看到我在客厅，就又回房间了。”

虞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啊白老板，你居然还有被人嫌弃的一天。”

“你别笑。”白老板一拍他的额头：“你去看看他，他醒了之后就没吃过东西。你也还没吃饭吧？餐桌上有盒饭，凑合凑合。”

“好啊，没问题。”

“还有，Luksa他还没分化，ZERO里这个年龄没分化的算少的......”白老板昨晚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要是分化成Beta或着Omega那倒还好......”

“那可不行。”虞缙一听，赶紧否认：“那怎么行。”

“......”白老板略微无奈地解释：“他要是分化成Alpha，还真不好解决，这段时间Alpha用品的价格一直在涨。”

“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等它发生的时候再考虑比较好。”虞缙思索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桥到船头自然直。真的，白老板，你相信我，不然人会焦虑死的。”

“......”

虞缙说完便起身往房间走。

白老板突然又叫住他：“小缙。”

“啊？”

“一会儿你记得收拾一间空房出来。”白老板提醒他道：“不然你今晚没地方睡觉。”

虞缙忙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我就说嘛，白老板你对我最好。”

白老板困意又上来了，应付道：“好了，去看看吧。”

昨天晚上回来后没睡好，大早上的又是被虞缙给吵醒了，白老板觉得有些脑子晕。

“咕咕。”

鱼鹰飞过来落在白老板肩膀上，软软的羽毛扫在皮肤上很舒服。白老板摸了摸鱼鹰的脑袋，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Luksa？”虞缙进门时颜樾正裹着被子面对着墙壁那边，虞缙以为他还没醒，试探性地问了问：“醒着呢么？”

床上有了点动静，颜樾转过身，眼皮有些撑不开。

看到是虞缙来了，颜樾一下子觉得昨天那种不适感便消失殆尽。

但是很快颜樾心里的一根弦突然绷紧虞缙的存在很大程度上给自己带来了心理程度上的安全感。可是这是一种好事还是坏事？

颜樾突然间觉得牙尖上有一点痒。

他似乎觉得闻到了什么酒精一类的东西，又吸了吸鼻子，想在空气里捕捉到这一瞬即逝的味道。

“我昨天晚上出去接了个赏金任务。”虞缙跟他随口聊起了天：“我跟你说啊，赏金任务上说有个逃犯躲在地下城区的酒吧里。我本来以为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