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钰追求的自由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没有我，现在这一切以后也会发生。这在所难免，我不过是一个加快了它的进度的人。”

“想要保留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拒绝人类进化，是不是很可笑？”

荒井凌缓缓转身，摘下黑色手套，露出修长而苍白的手指。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带着令人不适的病态平静。

“我很欣赏你的胆量，要加入我吗？加入我们这些，衣冠楚楚的正常人。”

颜樾的手指缓缓摸上腰间的枪柄，嗓音冷淡：“白老板说得没错。你是个疯子。”

荒井凌微微眯眼，笑意缓缓扩大：“疯子？”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缓缓地抬起头，瞳孔深处闪烁着一抹猩红的光：“你知道其他人看到我的时候都说过什么吗？”

沉默的空气被拉长，仿佛时间被无限放慢。

颜樾没有说话，手掌微微收紧，内心快速计算着最后的出路。

荒井凌轻轻抬起手，像是回忆着某些场景，语调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愉悦：“他们说，这不是士兵看到将领。”

荒井凌嘴角的笑意彻底扩开。

“而是凡人看到上帝。”

砰！

枪声再次炸开。

但这一次，颜樾的子弹没有瞄准荒井凌，而是直直射向他背后的落地窗。

巨大的气压骤然倾泻，城市的光亮疯狂地涌入，破碎的玻璃在空气中四散，像是无数散落的光片。

颜樾猛地跃起，右手同时扣下腰侧的滑翔装置。安全绳猛然张开，合金翼展开在空气中，他整个人瞬间冲出房间。

荒井凌的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猩红光芒骤然收敛，他猛地抬枪，枪口对准颜樾离开的方向可已经晚了。

身后，红叶的警报系统彻底拉响。

唐远山立马就接收到了荒井凌传来的消息。

荒井凌的声音从通讯频道里传出，带着某种轻笑般的低语。

“跑得倒是快......现在这里腾不出人手，让你的改造人去把人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了，最好是先追踪他，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第77章 第70章：自毁

砰！

枪声再次炸裂。

但这一次，颜樾的子弹没有瞄准荒井凌，而是直直射向他背后的落地窗。

巨大的气压骤然倾泻，城市的光亮疯狂地涌入，破碎的玻璃在空气中四散，像是无数散落的光片。

颜樾猛地跃起，右手同时扣下腰侧的滑翔装置。安全绳猛然张开，合金翼展开在空气中，他整个人瞬间冲出房间。

荒井凌的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猩红光芒骤然收敛，他猛地抬枪，枪口对准颜樾离开的方向可已经晚了。

身后，红叶的警报系统彻底拉响。

唐远山立马就接收到了荒井凌传来的消息。

荒井凌的声音从通讯频道里传出，带着某种轻笑般的低语。

“跑得倒是快......现在这里腾不出人手，让你的改造人去把人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了，最好是先追踪他，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滑翔装置的气流还未完全散去，颜樾便已经落地，迅速隐入城市的阴影之中。

空气里弥漫着钢铁与燃烧过后的焦味，红叶基地的警报声仍然回荡在他身后，远远地，被城市的噪音吞没。

成功了。

但他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耳机里便响起了沉重的金属碰撞声，随即，是一道熟悉的、冰冷的电子音。

“目标已锁定。”

颜樾的身体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