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何可能看到蜗男,和他?对话?的人?。”张添一回头干脆道,他?已经走在了我们的最前方很远处,“他?也不能保证自己送出蜗男之后?,第一个及时?接收到的就是我们。”
他?顿了顿,打了个手势,示意已经可以远远看到民宿了。
我们加快两步,张添一继续道:“他?在和你们少?爷相认之后?,一直在反复提及车队里那?段错事,强调此时?的周听卯和眼镜儿是不一样的。”
“他?犯的是什么错,旅游团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他?的错……”小队长下意识念了一句,顿时?沉默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件事上感触最深,最为恩怨纠葛的,其实就是小队长。他?一度对自己错信周听卯抱有极为强烈的懊悔和怨恨。眼镜儿的事在他?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心魔。
我们脱困后?,我曾单独找小队长复盘过,说过这此间的种种误会和偶然。
此时?一旦把关键说破,我相信他?也立刻明白了。
周听卯是在暗示我们,他?接下来讲述的东西正如之前车队时?一样,是存在一厢情愿的误解和陷阱的。
如果是旅游团中的人?更?早遇到蜗男,他?们能听到的会是一个完全满足他?们揣测和期盼的答案,是一个能够心想?事成的极度诱惑。
在这个讲述里,周听卯说的绝大?部分都是实话?。
但从他?向我道谢、倾诉情感开始,他?就略去了栉水母和神妃的本质,略去了世界闪烁重叠的运行机制,把榕树和神妃两个怪谈,当做同一个来进行描述误导。
我几乎可以直观地想?象到这样的画面:
当旅游团背后?的人?捕获并得到讯息,看到了和神妃共存后?能拥有的巨大?力?量,会怎样迫不及待地许愿找到山洞,然后?贪婪地进入那?个深潭之中,投入神妃的怀抱。
就像被铁线虫寄生后?,狂热寻找水源自杀的螳螂一样。
但见过青石中那?个哀嚎着许愿两个字的周听卯和痛苦沉眠的高六,我是知道的:
不论是榕树的“心想?事成”,还是神妃的“长生”,那?其中绝对没有任何美好意味。
为了彻底冲垮他?们的理智,周听卯也没有说出来一个非常致命的简单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