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 好像是相声小品一类的,还挺逗乐。
老徐难免就关心起我什?么时候回去看店,在家到底能休息多久。有没有什?么一直嘴馋着、抓紧要点上痛快吃一顿的菜。
叁易顺手给?我们都烫了点新鲜的蒲公英,加到小碟子里分发, 就道:
“没事, 回头?那店可以整个搬过来。”
老徐不知道是字面意思的“整个搬”,不由连连点头?,还挺开心。饭也不吃了先掏出记账本?去写这几天要采买的伙食。
我没吱声纠正,也觉得说起来好像真的怪扯淡的。
说真的,我那些伙计朋友们什?么都好, 就是一个个都有点缺德和神经病,叫人又?爱又?恨哭笑不得。
想了想我就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说我结识的朋友们跟我搭伙呢,里头?还有很会来事儿的长辈,这些交给?他们,肯定?没问题。
这下亲娘张璨女士也看了我一眼?,有点忍笑。
据我所知,张添一那厮似乎只跟她老人家和盘托出了我们一路的经历,对老徐还是没有多聊,只提了个大?概轮廓。生怕把这可怜的老爹给?吓着。
这下局面就有点搞笑,冷不丁的我们一个个是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似乎还挺孤立老徐的。
我那亲娘倒是很看得开,说咱们一家子的心眼?都有十八万个,只有老徐是傻的,什?么秘密都没有,也不失为?一种平衡。
我这人是坚定?的单身贵族,自然?是对这种看似平淡无奇的狗粮表示拒绝,只是赶紧偷瞄了一眼?两位亲哥。
嗯,这俩一个涮菜一个涮肉,对老徐毫无意见。甚至深刻被老徐的厨艺折服。
再看我的猫。在桌子上也给?它放了个小垫子,摆了碗筷,跟我们一样的伙食只是没加油盐。
小肥猫吃得浑然?忘我,热泪盈眶。
吃得尽兴,老徐就好奇问:“你们在外?面到底是闯荡什?么?”
这话一出,我们仨都缓缓坐直。
叁易回忆了一下,迟疑道:“……杀人放火?伐山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