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减员,好像都是外面加入来的兄弟,实在听起来就走背运。
不过当时他们当然没有把这种随口一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就地安营扎寨,准备休息和第二天的探索。
一个晚上过去,风平浪静,没有任何袭击,听录音里的常规记录报备,似乎先前袭击他们的东西已经被他们清理得一干二净。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所有人再点名的时候就发现凭空少了一个人。
这人虽然也姓张,但本身算是很远的亲戚,性格也孤僻,不是很爱跟人打交道。
所以点了一圈,发现这个名字空了没在的时候,边上其他人还反应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正式名字和平时喂来喂去的绰号联系上,再才想起来他的脸。
这只队伍本身的纪律还是很严明的,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就离队不知所踪,在所有人看来都无法想象。
尤其是带队的闫头亲自查了一遍,发现属于这人的所有东西都在,随身物品还随意摆着,是马上要去休息的状态,队伍里也没有任何食物或水被拿走。
当时他们就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大概率是在大家入睡前失踪的。但那段时间,队伍里刚刚在遇袭后下来扎营不久,很多人睡前还点着灯在包扎伤口,都是最警惕活跃的状态。
一个大活人如果是被谁带走了,那此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足以把这只队伍一点点磨没了。这种人,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可要说是先前袭击他们的怪物,又显得太孱弱,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出没的痕迹。
左右暂时得不到结论,他们就安排了一个小队出去搜罗,其他人在原地继续忙着营地的布置,准备晚一些对陷坑底部进行正式勘探。
两个钟头后,取水的伙计发现了出去寻人的小队,都双目紧闭倒在地上,互相用力拽着对方的衣袖。这幸存者外,又有三个人消失了。
听到这里,我暂时按停录音,猜测这就是手册里那副火柴人图画的开始。他们应该就是经历了类似的数次事件,才总结出来需要有类似家人亲属关系才能避免这种似乎无法抵抗的失踪。
中间的录音跳跃了很久,直接来到了第三天或是第四天夜里。
让我没有意料到的是,这一次,录音里他们在进行投选和唱票。
其中整个唱票的过程,氛围异常阴冷,每念一个名字,应声答到的伙计的声音都非常不自然。
领队闫头儿的声音在里面冷酷地说:“不行,还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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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闫头儿说完这句话后,录音里是非常久的沉默,很长一段白噪音里只有风声时有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