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会'砰',和?神女雕像一起被压成肉泥。”

“我们是来寻宝的,是来找那颗据说永远开挖不?完的青铜金属石柱的。我不?想他妈的跟着这个破石像陪葬,懂吗?”

一个陌生的山民犹豫了一下,没有忍住贪婪:“下沉的速度不?是还没这么?快吗?我们再找一会儿,实在不?行再从出口游出去呗。”

又一个声音也?在帮腔道:“对啊,好歹我们找到了神女像,虽然?跟这小孩看起来也?不?像,但这么?大一个,就算是黄铜像,好歹是个古董也?值不?少了。谁知道矿床里还埋了什么??”

我冷冷听着,往帐篷中走去,捡起了那根被屏屏丢下的铁管。

随意找了个点,我深呼吸一口气,往下开挖。

木头栈道上再次传来重?物碾压的呻/吟声,像是一场最糟糕的电影,正在用?蒙太奇的手法?,把过往的某个画面闪回到我面前?,但因为?图像缺失无法?复现,只能播放过去的音频留言。

不?是伪人们的声音,是神女的。

那个声音有点哑,但依然?沉静地说:“听到了吗?水压已?经很大了。”

接着是那个被王永富割喉的人渣怒骂了一声,似乎要来踢打她。王平在当和?事佬,劝说了两句,叹了口气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没发?现矿洞唯一的这个出口,铁门外的木隔板颜色在变深吗?矿车的轨道也?一直在发?出声音。”

王平愣了一下,他大概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倒抽一口冷气惊道:“水在外面挤压?木隔板……难道是木头原本比较酥松,被压得更密了,就,就好像是颜色变深了。”

杂乱的脚步声立刻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王平大叫一声:“隔板门好像在变小!怎么?回事,我推不?开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外面水压那么?大,推不?开是正常的。”神女笑了笑说,“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把我们整个村子都清空取代了,结果连这都不?懂吗?

矿洞封闭是好事,不?至于让水这么?快灌进来把大家都淹死。但既然?封闭只有一个出口,关上也?就很难对抗水压从里面打开了。”

叫骂的那人立刻狂躁起来,不?干不?净喷着脏话,神女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受了伤。

但她没有求饶的意思,反而咬牙笑了一下,轻声道:“你?又不?敢真的打死我。”

我背上陡然?爬过一丝悲凉,意识到这就是我醒来时面对的遭遇背后真正的故事。

让我意外的是,这时候王永富居然?问了一句:

“你?提醒我们,就是有办法??”

神女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道:“有啊,但我不?喜欢这个人,你?把他打一顿吧。不?然?打死我好了。”

王永富阴损笑了下,下一秒,那人猛地呃了一声,接着,气管被割破的泄气声仿佛贴着我的耳朵响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神女大概也?愣住了,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过惊惧和?困惑,但王永富视人命如无物的狠毒,显然?让所有旁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