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按理说在这之前,胸牌还是会被腐蚀生锈的吧?逻辑和顺序上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总不能这玩意儿?躲猫猫似的,还能活一下死一下再活一下,那也太莫名其妙了。
不对,好像还真有可能。
可这个?猜测就完全没有实际证据了,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站不住脚。
屏屏不知道我脑子里已经开始编排不着调的想法,还在认真帮我推论:
“也许透明水团是直接接触到王平的皮肤,没有经过防护服胸口前这一区域,根本?没接触到胸牌呢?”
她这么?说也不无道理,有拉链的东西,密闭性?未必有多强,王平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穿着防护服不脱下来?休息,什么?时候被水团从哪个?缺口渗透而入也是可能的。
我沉吟片刻,不知为何却过不去这个?槛。
因为这里较真的话,其实有一个?绕不开的问题,就是透明水团到底为什么?会猝然失活呢?
在我们的推测中那些毛发是因为缺少?大?量水分作为孵化条件,才会出现转化一半就僵住枯萎的状态。可这些透明“水”团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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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寄生状态的毛发们错误当做养分吸收了某种活性?吗?
可这玩意儿?也不是真的水,只是我为了方便给?的一个?比喻性?的称呼。毛发们到底有没有这么?生冷不忌,确实无从验证。
想来?想去,事情到这里似乎陷入了僵局。
我们又讨论了一会儿?,实在得不出一个?确实有证据支持的结论,都有点头?痛。
最后?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我还是把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荒唐猜想也拿出来?讨论:
“你说有没有可能,透明水团它还真就是一会儿?有腐蚀性?,一会儿?没有?”
徐屏看看我,没说话,只是有些叹息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哭笑不得,赶紧举手:“没病没病,说真的。”
她这才愣了一下,正色问:“什么?叫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
解释起来?还有点困难,我来?回?打了两个?转悠,才组织了一点语言,就道我怀疑透明水团本?身只是个?容器和定位,没有实际的消化能力。
我摸了摸自己还带着窟窿的肩膀,给?她举了个?类似的例子。
先知对我实施采食,与我达成交换,在我身体?里放入了一块作为介质和信号源的“石头?”,我们之间的双向“采石”就完成了。
定位、交换、转化,这就是先知的基本?运行规律之一。
所以?我在想,既然我们可能就是困在先知体?内,也许这种种异状看似繁杂矛盾,最终还是可以?用这套简单的规律进?行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