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开始发疼。
我尽量不去想自己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是不是也有了烫伤的红痕,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我们三个人基本还能撑得?起旅游团的最低职能配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怎么慢,车辆拖到最后还是会开进镇子和那片灰白色雾气?里,此时时间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我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知?道大概今天就是我人生中说话最多的一次。
“老赵暂时不用担心,司机开车就行了,其他的都别?管。”
我又看?看?年子青的脚尖:“导游作介绍,游客听着?。如果你想增加一些互动体验,继续抬杠也可以。但?我建议你保存体力,因?为我也说不了多久。回头我废了你还能顶上来换我,让我歇歇嗓子。”
他顿时打?了个寒颤:“你,你怎么介绍?”
“看?,现在拿眼睛看?。”我皱眉,发现车前窗玻璃也不是很干净,一旦进入雾气?后能见度恐怕会非常低。
而且也不确定雾气?会不会渗透进车里,作为我们目前唯一的屏障,如果这破公交出点问题就乐子大了。
眼下只能都试一试,我就扎死袖口?,免得?等会自己无意识地“热”到去脱衣服,一面在车头台子上找了块抹布,用力擦拭脏兮兮的车玻璃。
这一擦,我心里就又是咯噔一声,玻璃真的有点发软,比刚才触摸感觉到的更明显了。
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们久久没有动弹,中止了观光旅游,在身份上造成了失职所致;还是说那些灰白雾气?的侵蚀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也许两?者兼有。
目测了一下我们和小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我再次眯起眼去看?那些雾气?里的建筑,就觉得?很怪。
那些房子好像也是处于一种?将要融化的状态,却?又卡在那里没有进一步变化,因?此最终,整个轮廓带着?一种?向?下滑落的毛边,全是乌蒙蒙的。
而那些雾气?,看?久了,我就觉得?颗粒感非常的细碎。
往日见过的雪花,似乎要更大一些,松散一些,不是这种?细细密密粉尘一样的质地。
我一时间没有找出合适的形容词,但?身上那种?说不上到底是极度寒冷还是滚烫的反应,让我浑身冒冷汗,汗水很快把后背都打?湿了。
那些雾气?、视野尽头的雪山,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归想,我没有停止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废话,给他们解说那些破房子的每一个毛刺。
只是谁都没心思认真听,过了一会儿?,随着?小镇在眼前慢慢清晰放大,我的袖子再次一沉,是年子青又紧紧扯住了我的胳膊。
“……别?看?。”我心中暗叹,没头没尾地说,“你专心看?风景就行,别?管我们。”
说是这么说,我嘴里也苦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