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肯定不行。”周工连连摆手,边摆手边摇头,“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路工。”

提到路城山,裴淞就气。

裴淞愤恨道:“他已经两天没理我了!”

秉承着竞技体育的公平公正,路城山说不参与就不参与,他们在外面就算焊出个托马斯小火车,回头去了上赛,路城山也能用千斤顶给它撑起来,换轮胎。

所以这两天,无论裴淞怎么在他旁边假装闲聊实则打探地叽叽喳喳,他皆充耳不闻,该干嘛干嘛。改猎装阿斯顿马丁也好,帮摩托组调校悬挂也好,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唉。”郭工也叹气。

路城山呢,就真跟个老神仙似的,不疾不徐地把猎装车的改动数据保存好,然后起来走到储物柜前面,柜门上裴淞的简历还被吸铁石吸在那儿,有风从窗户涌进来,纸哗啦啦地随风动了动。

路城山拉开柜门,正要拿手套,休息室的门被叩叩敲了两下。

“进来。”路城山说。

姜蝶探了个头:“路工。”

“怎么了?”路城山问。

姜蝶把着门边儿没进来,说:“你真的不管管吗?小裴已经开始设想用开轮赛车了。”

“开……”路城山讶然,“不如把他脑袋打开看看他在想什么东西。”

姜蝶:“所以,你要不要……”

“不行。”路城山说,“说了不帮就不会帮。”

姜蝶点头,又说:“但他们现在要走了。”

路城山戴上手套,柜门一关,裴淞的简历随着他关门的动作在他脸上撩了一下:“走了?他们要去哪?”

姜蝶:“我依稀听见……他们打算乔装打扮,假装推销燃油宝,去PM车队偷看别人是怎么改的……”

咣!

那个铁皮储物柜被路城山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