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随着身后路岐的情绪变化,侵入了温敛的鼻子和口腔,迫使他张嘴,露出一截舌尖。

这的确是支配,是从头彻尾的支配。

或许是他身体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那咬住他后颈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一些,路岐的声音粗重沙哑到险些听不出来是她的:“疼?”

她牙齿嘴唇上都染着他的血,像一只爪牙锋利的野兽,沉沉喘气的同时,昏暗的眼睛里,有抑制欲望的亮光在闪。

“疼……那我就不咬了。你休息会儿。”

她那样子,到底谁休息还不一定。

温敛道:“你觉得联邦军人怕这点痛?”他撇过头,把后颈露给她,那里有两个浅浅的牙印,流出了血,但才到一半,“继续。”

路岐停住,看他抿着唇一声不吭,才接着咬下去。

一只手从后绕过他的腰,支撑着温敛的胸腹,估计是怕他太痛了会乏力摔在地上。

温敛只觉得被紧紧贴住的那一块皮肤隔着衣服越来越烫,全都要染上她的温度。

他浑身发热,浅浅喘气,忍耐着痛,闷闷地笑着轻说:“好,乖狗狗。”

路岐往常肯定会侃回去,但现在的她显然没那功夫,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更别说分辨温敛说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咬了,咬了很久,温敛的身体一直在抖,以为她发现不了似的隐忍地呼吸。

标记完成时,明明都没怎么动,但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累。

易感期燥热难受的感觉没了,但温敛脖子很痛,一摸一手的血,他揶揄道:“让你继续你也挺不客气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