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作为工具被迫诞生的弗兰肯斯坦二号会怎么想?

温敛不算是个很能和他人共情的人,也不难猜测路岐的感受。

但他不会把自己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刚才那些话足够了。

这是心机,也是算计想要彻底弄清楚我脑子里在想什么,那就给我留下来。

他毫不掩饰这个目的,怪物当然也心知肚明。

那又怎么样?

他赌的就是她愿意入他的套、心甘情愿往荆棘丛里跳。

温敛一只手掐着路岐的脖梗,一只手掌住她的侧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凶狠狠地,柑橘味的信息素也强势地钻入路岐的鼻腔,但沾染了血伸进她嘴里的唇舌却全都软得一塌糊涂,有点像是温敛这个人的外表和内里。

她的后颈里,本该只用于释放信息素的装饰品腺体,有jsg点不可控制地躁动起来。

怪物一时分不清这是腺体,还是大脑操控了自己,只知道抬手掌住他后脑时,她的神智其实是清醒的,甚至清醒到冷静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股燥热的欲望来源于哪里。

她把他拽进怀里,反嘴就吻了回去。

温敛呜地低嗯了声。路岐亲他,撕咬他的嘴唇,然后被他不满地咬回来。他微微喘息,被吮吸嘴里的滚烫和鲜血。

什么实验,什么人类,什么报仇,只在这一刻,好像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路岐的眼里,只有温敛被汗水染得湿漉漉的睫毛,被咬破皮的嘴唇,还有那双回望着她的,锋芒毕露的漂亮眼眸。

“你是我的。”

我的。

只能是我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是肯定句,是不许她拒绝的命令。

路岐的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强烈,好像不受她自己控制一样,在空气中震动晃荡着,不断挠着温敛的神经,他听见她低低应道:“是。是你的。”

“你记住了。”他又咬唇强调了一遍。

“是。”她闭了下眼,又睁开,眸子里倒映着他,“是你的。”

Omega的后颈上有深深的针孔,在漆黑的环境里,雪白修长的脖子上,那些针孔就格外显眼。

路岐伸手摸了摸,她从刚才开始就盯着看,看完了就上手摸个不停,温敛不耐,怪物没感觉,她的信息素倒是已经让他有点到极限了。

“你摸够没有。”他脸颊泛红,偏过脸朝后看她,“…快点。”

要不是这地方这状况这时间都不对,他可能已经摁着路岐命令她上自己了。

现在要一边忍着信息素的热潮,还要一边被她摸来摸去。温敛的后颈本来就很敏感。

“先生真的想好了?”偏偏,刚才还控制不住亲他亲得要把他吃了一样的路岐,现在却格外冷静了,又确认了一遍。

不过也可能只是看起来很冷静。

“干嘛,怕我被咬了以后会反悔?”温敛从鼻子里哼笑了声,“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小金毛。”

这句话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撩拨到了路岐的神经,她撑在地上的手肘线条微微一绷,俯下身就一口叼住了温敛的后颈。

尖锐的牙齿穿透皮肤,刺入脆弱的腺体,从未体验过的剧痛让温敛闷闷叫出声来。

小学的教科书上教过,和性行为不同,被Alpha标记时的Omega不会有任何欢愉,只有疼痛,标记液会改变腺体的一部分组织细胞,带来的痛楚更是巨大的。

在这个过程中,Alpha的大脑会分泌多巴胺,所以他们往往不会松口。

温敛作为知识了解,但不知道会这么痛。

那股Alpha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