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问,但这条路只通往一个地方。

教堂很暗,停车场空无一人。

肖恩绕着停车场转了一圈,然后在大门口附近停下。他熄了火,车头灯灭了。黑暗中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部轮廓。

“你跟奥黛丽联系得多吗?”他说。

“不多。”我说。

他似乎放松了下来,然后说:“奥黛丽就是个爱说谎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