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逗我不奏效。

“对我意见挺大啊?”

“我是为影响吗?”

我不说话,他无奈地挠头,他那我没办法的样子让我心痒难耐,就想箍住他亲,可是我不为所动。

最终,他妥协,“好好好,我拿回来还不行吗?”

钱递给她,他无可奈何地接过,我笑得像是狐狸,见我贼笑,他气到捏我的脸,我就喜欢看他对我心软。

“那回头,我也送你一样东西。”

“好啊,我要排长你的被子。”

“什么?”他啼笑皆非,莫名其妙。

“上面有你跑马的地图。”

“滚蛋。”我爽朗的跑开,他一个大脚也没真想踢到我。

跑马,掼蛋,撸管儿,部队里的男兵都爱跟被窝里打飞机,排长是不是熄了灯跟被窝里打飞机呢?

某一天集合,他走得急没拿哨子,我去到他的寝室帮他拿,随即在他的床头看到了一个信封,出于好奇,拿来看,掉出了一张漂亮的单人照,那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长发披肩,这封信是这位姑娘写给排长的,枕头下还有好几封,她是他的高中同学,信中无一不在诉说她对排长的思念和爱恋,希望拍张能够回应正视她的感情。

我的心掉也随之掉进了冰窟,万般苦涩。

之前老乡和我说,排长有天抱着被子去晒,上面有大片的地图,排长应该是看着她的照片,满脑子想着这位漂亮的高中女同学,跟被子里打飞机吧。

唉,我真是太傻了。

不久后的一天,我去大门哨执勤,一位年轻的女士站在岗哨接待室里,提着行李箱,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她就是照片儿上的那位姑娘。

那天排长请假外出,傍晚五点销假时间到了也不曾回来,熄灯号吹了,我跟床上躺着,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后来排长的通讯员小路和我说,排长是早晨点名前,才回来的,他和她的同学出去了,彻夜未归。

文书和通讯员都说排长好事将近,为了嫂子彻夜不归,听得我直烦躁。

曾海女朋友的绯闻跟连里传得沸沸扬扬,连找我玩儿的杨宁都跟我打听,被我呵斥。

连部里会餐,为他们之前取得优异的成绩举办庆功宴,指导员,连长还有三位排长大家轮番敬酒,排长的酒量不行,喝多了就上脸,蜜色黝黑的脸泛红。最后喝多了,我和小路搀扶着他,送他回了寝室。

小路被他老乡叫回去,继续庆祝,我说这里有我,让他放心去喝。

安静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打了温水,沾湿毛巾为他擦脸,解开他衬衣的风纪扣,露出他的脖颈和胸膛,轻轻为他擦拭,他呼吸全是酒气,醉得彻头彻尾。

英俊的眉,高挺的鼻梁,性感而硬的嘴唇。坚实的肩膀,宽厚的胸膛,结实绷紧的腹肌,因为日以继夜的军事训练,磨炼出的棱角。

酒精和烟草混着着他的味道跟空气里弥漫开来。

我低下头吻上他,他口里的温度滚烫,纠缠着他的舌,津液互换,体会他嘴里的味道,手伸进他的军装,抚摸他紧实的肌肉。

他下意识开始回应我,舌头勾住我的用力吮吸,纠缠,随即被他紧紧抱住压在床上,他一边亲吻我一边撕扯我的衣服,揉捏我的胸,大手摸进我的军装,抚摸我的乳房,揉捏,掐弄,粗重的呼吸和喉音此起彼伏,我们疯狂接吻。

他的下体勃起,无比坚硬滚烫,性状明显,尺寸客观,紧紧蹭在我的下体,我隔着军裤摸着他的阳具,一手无法掌握,太大了,炙热如火,在我的搓揉撸弄下,胀大到无以复加,他舒服地磨着我的手掌。

突然他睁开眼,僵硬地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