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伤了他。
我原想着去找他道歉,但当晚他就带着标兵队伍去教导队参加考核了。
看他空了的寝室,整洁的床铺我很不是滋味。
听闻小路说他们考核结束,跟军区拿了第一,我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塞了烟给小路,去给排长整理内务,他的被子上有他的味道,怎么闻都闻不够,将被子叠成豆腐块,又为他的暖水瓶打满水,收拾了书桌,擦了地,想着他回来可能会太过疲惫,就备了止痛的药膏和跌打药水放在他的桌子上。
一回身儿,竟然看到跟队员训完话回来的排长,
“排,排长,你怎么回来了?”他看了多久了。
“晚点回来就看不见你做内务了是吧。”
我站在原地惶恐不安,他眼神灼灼地盯着我,随即坐到了床上。
“您快休息吧,没什么事儿,我出去了。”
“站住。”
“排长,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被子的叠法,只教了你一人儿。”
我没忍住咧嘴笑了,随即收回。
“排长你别生气,我错了。”
“错哪儿了,我不该瞒着你偷偷做内务。”
“我是怕你不想见我,我以为不会被抓到……”
“是啊,让我抓到一只会做内务的田螺姑娘。”
他坏笑出了声儿。我没忍住,也笑了。
“排长,你还生我气吗?”我舔着脸问。
我知道他心软了,凝视他俊美的眼睛,怎么都看不够。
“我知道你不生气了,排长,你最好了!”
“少来!”
“你以后还和我出去吗?”他虎着脸,故意瞪眼问道。
“要!当然要!”我扑到他的怀里,恨不能亲亲他。
“你手怎么了?”我抬手,不知道蹭到哪儿,破皮流血了,刚刚一直没注意。
他沉默不语,擎起我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吸了脏血出来,随即吐掉,跟抽屉拿了碘伏为我消毒。
我心跳的好快,心胸起伏的厉害,凝视着他离我极近的俊脸,耳尖儿发烫,身子发麻。
“马马虎虎。”他绷起脸来训斥我。
“排长。”我一下搂紧他,箍紧他的腰,我好想他,结果他肌肉绷紧,
“嘶,”
“排长,你怎么了?”他一头冷汗,我连忙关了门,将他的衬衣解开,肩膀因为扛军旗磨无数的血泡,青紫色的瘀斑肿得老高,血泡破了重新再磨出新的。
我扶了他跟床上趴着,自己拿了药,轻轻为他上药。
“哭什么?当兵受这点伤才到哪儿啊。见天儿哭鼻子。”
“我给你按按吧。”不由分说,轻轻按着他的肌肉,为他放松,开始他还有些紧张,但慢慢就松弛了下来,因为太过疲惫,不久就睡了过去。
凝视他精壮结实的背脊,腰际线,腰眼,还有消失在裤子里的臀沟,轻轻为他盖好被子。
我蹲到床前,他睡着的俊颜是那么好看,不由自主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醉酒 微h
我买了一个打火机送给他,他拿到手里很是惊讶,我们第一次外出的时候他在专柜看了好久很是爱不释手,看了价签儿,犹豫着又放了回去。
“什么时候买的?”
“和杨宁出去那次。”他抬头望着我,双眼灼灼。
“我给你钱。”
“我不要。”
“这是命令,心意我领了,你才几个津贴,太昂贵了,不能胡造。快收起来,让人看见影响不好。”他训斥我
我不乐意了,有委屈有气恼,就这么着急和我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