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领拖拽着,基本和提着我一样,将我拽到了警卫营的招待所,在前台给连里打了电话,说我们喝多了跟招待所歇了。 去了钥匙,上楼,推我进门,关门落锁。屋子里面一片漆黑。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注视着我,像是盯着猎物的猛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