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对你提条件?还是你为了他,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就错了,你甭拿话架我。”
“你不是。”
“为什么?”
“你不知道。”
“我知道!”
“我有眼,有心,我会看。”
他眼里的伤感让我难受。
“东西拿回去吧,我想办法。”良久,他递了酒杯给我,我们各自饮掉杯子里的酒。
“警卫营,你还去吗?”良久,他握紧我的手,问得忐忑,他生怕我会反悔。
“您看得起我这个兵,愿意接收,我跟您去新单位。”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我,眼中太复杂,良久他缓缓抱紧我,箍紧,不由我挣扎半分,
“让我抱回,小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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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看了我打的调职报告把我叫去谈话,所有的意思总结在一起,就是我是连长其中的兵,刚来警卫营一年,连长是怎么护着我的,现如今攀高枝儿了,就想着要离开,
说到最后,指导员说话也不讲究艺术了,直统统地问我?
“你当真要去?”
“是的。”
“唉,小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样,你太伤你们排长的心了。”
他恨铁不成钢,心疼我们排长养了我这么一个白眼儿狼出来。
我这么一个兵,若是焦阳想要要我,他一个中校,连长和指导员都不可能不卖他面子,为我一个兵驳了他面子。
连里找我谈话,无非是心疼排长。
这我都知道。
焦阳知道指导员找我谈话后,还特意问过我是否想要改变主意,想要撤了申请。
我给了他他想要的答案。
告别在即,我和杨宁外出聚餐吃饭,吃完饭看到对面屋里坐着连长,他独自在喝酒。
杨宁打了报告自己溜回了连部。
留我自己一人配我们排长喝酒。
“最近事忙,没顾得上你。”
“没事儿。”
他还想要说什么,文书路过,“呦呵,你们在这儿喝着呢,小裴,你的调任文什么时候批下来啊,我们好给你践行。”
排长愣了,他看看文书,看看我,文书还在跟排长兴高采烈说我申请调往军区警卫营的事情。
排长脸色铁青。
他推了桌子,餐具乒乓响成一团,吓得战士们纷纷看过来。
排长出了饭馆儿,任由我在后边追着喊着,他大步流星的走着,丝毫不回头。
“排长!”
他猛然刹住了脚,回头死死盯住我,
“若不是今天文书说这话儿,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不好意思了,还让你费尽心机瞒这么死。我应该等到比武完了再回来,这样连招呼都省了,你也走的心安,是吗?”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戳着我的心,他的声音低哑,艰涩,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你和他算什么?”他甩开我的手,像是丢垃圾一样,
“你和我又算什么?玩玩吗?”
“你那么想和他走,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你可以耍我,但你不能骗我。”我的心在滴着血。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为了他才去的,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告诉了你也没用,排长,我不得不去。”
“非去不可,呵,”他冷笑出了声,
“我真要好好看看,怎么个非去不可法儿,”他冷笑,脸上全是狰狞,完全不同以往的气息,让人心惊胆寒。
他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