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我的军装衬衣永远都是扣紧,生怕被人看到领子下的吻痕。

他嫌宿舍过得不过瘾,格外压抑,领了我出去逛街,看电影唱歌,去他战友的房子里可劲儿发泄,在那里怎么叫都没人管。

他喜欢被我撕咬,被我抓咬出血痕,大腿胸口和脖颈都是我留下的吻痕,我用手中的茧子搓弄他的龟头,他痒到打挺,求饶,好听悦耳的声音跟空房子里回荡,我用力粗鲁地揉捏他的卵蛋掐弄,手指使劲儿拧转他的乳头,他白皙的脸上泛着粉,身上汗涔涔亮汪汪的水光,央求我,求着我,让我饶了他。

这样的副教,让我摧毁欲,想把他肏坏了,彻底玩坏了。

我骑在他身上,勾着他跟沙发上后入我,在浴室里为我舔逼,后入,浴室里抱着我做爱,简直不分日夜无休无止。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他搂着我躺在他的胸口,英俊的脸上浮现疲惫,睫毛微微扇动,我抚摸他精装的胸口,腹部,摸上他的草丛,握住他雏鸟一样的阳具,低下头,却被他拦住,

“没了。”眼里写满委屈。

任由他撒娇,我也充耳不闻,含了他的阳具跟口里嘬弄,漂亮的龟头戳着我的喉咙我的腮,舌尖儿挑逗他微微有些红的马眼儿,阴茎再次充血粗胀,又粗又硬,

“真没了,”他拦着我,我甩开他的大手,坚决的骑到他身上,摇着屁股含着他的阳具,吞噬,起伏,嘬弄,惹得他叫,生理泪水流下来,呻吟声不断,低哑性感的嗓音,支离破碎 。

他最后掀翻我在床上,咬着我的脖颈,压着我的腰狠狠肏弄,肏到我痉挛,颤抖,抽搐,阴道里的水不受控制地喷湿床单,他狠狠射在我的体内,后背被他抓伤,脖子同样被他要出了牙印儿。

“你可真是要我的命啊,魂儿都要被你吸没了。”他伏在我的身上,吻着我的脸,怎么也亲不够,爱不够。

回家过年

“这钱是怎么回事?”焦阳指着桌子上的一挞钱问我。

“你给我买衣服的。”我回头望了一眼,继续叠被子收拾内务。

背后良久没有声音,我继续忙活我的,半晌一声叹息,腰被人一手搂住,贴近他的怀里,

“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啊?”他贴着我的耳朵,呼吸喷薄在我的耳后。别看他瘦,手长得倒是大,感觉我的腰他一手就能箍过来。

我轻轻挣开,给他的牙杯倒了水,牙刷挤上牙膏。

回头对上他的眼,他眼里有些无奈和伤感,垂眸随即又换上了昔日温和的笑,双手箍紧我的腰,

“你是我的通讯员,给我的通讯员置办衣服,无可厚非。”

我笑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温柔吻在我的脸上,耳畔和嘴唇。

“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心呢。”

我伫立着,任由他抱紧我,胸膛炙热温暖,良久拍拍他宽阔的背,推开他,提了暖水瓶出门去打水。

如果没有遇见排长,如果和焦阳不是以那样的方式开始,我会喜欢他。

但有些事,从一开始就错了,也没有如果 。

我哨上执勤,焦阳开了车来到大门口,“上车,陪我去办点事儿。”

我愣住了,不由自追回身看我得班长,班长一看焦阳发话,“那小裴,你去一趟吧,副教万一再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呢。” 连忙将刚刚下哨没走多远的战士叫回来。

我头戴钢盔,白手套,白色腰带和绶带,就这样出门,那回头率可不是要百分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