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我打挺,想要夹紧双腿,将他的头颅夹紧,却被他用白皙的大手迫使我的双腿分开,跟他眼前一览无遗,
“见天儿跟军营里,看男兵的鸡巴,是不是就湿了,”他抬眼,英俊的脸上全是我泄身的淫水儿,湿哒哒地挂在他的长睫,打湿他的眉眼,
“想吃男兵的鸡巴吗,想被男兵肏屄吗?想不想让他们扒光你的衣服,围着你撸鸡巴,射你一脸,一嘴,奶子上,轮番用鸡巴肏你的屄。”
“住口,你胡说八道,无耻,”
“无耻,呵,得空就往曾海屋里跑,怎么,我这根儿鸡巴还满足不了你,还想着要他肏你?”
“骚货,不看牢了你,见天跑出去野,小屄一天不喂饱就发骚,欠肏。”
“闭嘴。”他粗长的浅色阳具狠狠插入我的穴,引得我痛到叫出声,顶着我的宫颈,研磨,大手揉捏我的阴蒂,引得我阴道里密密有节奏的收缩,痉挛,失控,被他肏干到失禁,打湿他的衣服下摆,阴毛,卵蛋,连同桌子上的文件。
“骚货,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妈的,说几句骚话给你听,就受理不了了,我肏烂糊你的屄,肏大你的肚子,你他妈只能是我的,我的通讯员只能是我一人儿的。”
他英俊的脸上全是狰狞,攥紧我的喉咙,引得我缺氧,大脑空白,我双手挥舞打着他的胳膊,胸膛,他猛烈地抽插,突然松了手,粗硕的阳具揪扯出我穴里的嫩肉,狠狠顶在我的宫腔,射了精液出来。
睁开汗涔涔的眼睛看着我,粗重的喘息落在我的耳畔,温柔的抱起我去了床上,紧紧箍我在怀里,亲吻。
“喂不熟的狼崽子。见天儿就知道往外跑。”他温柔的摩挲我的脸颊儿,脖子,不得不承认他是调情的高手,双手撩拨,我的身体完全抵御不了,他的做爱技巧是在是太好,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沦陷在他的阳具下。
哪一回不是爽到尾椎酥软,手脚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抱着赤身裸体的我,大脚勾着我的脚和小腿,摩挲,手指沿着我的大腿腰椎,后背,一路轻划,引得我痒,在他怀里打挺,挣扎。
“好好好,不闹了,乖乖。”他温柔地吻着我耳后,叼着我的耳尖儿,大手捂住我的乳房,上面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咬痕还有指印儿,他的占有欲太强,脖颈大腿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你只能是我的。”他牵了我的手十指交握,温柔却又坚定地宣誓。密密轻柔亲吻我的后背,惹得我痒。
做了三四回,他丝毫不显露疲惫,胸口和后背都是被我抓出的血痕,白皙泛着光的身躯,条条红印儿,情色无比,惹人脸红。
“看,都是我通讯员抓的,你属狼的吗?”他咬着我的鼻尖儿,简直爱不释手。
抬起我的腿压在他的身上,穴里的精液簌簌流出来,惹得我羞赧,他可乐坏了。
“这回喂饱了吗?”他的桃花眼眉开眼笑,英俊白皙的面庞笑得像是狐狸。
“你,你怎么那么色,一把年纪了性欲还这么旺盛?”我皱眉嘟嘴嗔怪,话说出口就成了撒娇儿。
他可得意了,捧了我的手,吻在嘴角儿,“对你一人色不好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只对我的通讯员小裴色,乖乖,”他搂紧我,下巴磨蹭我的头发。
快三十岁的人了,可怎么说也是个精壮的男人,纵然皮肤白皙精瘦,但他毕竟也是个军人,雄健的体魄,做爱时候眼睛赤红,狰狞的面孔,也会凶暴疯狂的挞伐,毫不留情地想要摧毁,泄欲,血液里本质是男性原始的占有欲和摧毁欲。
白日里搂着我亲嘴儿摸奶子,摸他的阳具就不说了,又要给我口,还要我舔弄他的阴茎。
晚上熄了灯更是肆无忌惮,做到半夜,肏干到小屄红肿,走路的姿势怪